那人有些急躁的攻了過來,致使兩人的配合出現了幾絲紕漏,冰鬱奸猾了笑了下,把早就準備好的乾金錘甩在了他的身上,那人啊的一身,飛了出去,抽搐了幾下,再沒動靜。
“小姑娘好手段啊!”領頭之人努及反笑道,“一般一般,現在你可以告訴我誰派你們來的了吧。”
“嗬嗬,你以為自己肯定能贏了嗎?”領頭之人站在原地反問道。
“?”突然一陣暈眩,看到左肩的傷口已經呈現黑色,“羽箭上有毒?”冰鬱皺著眉頭問道。
“不錯,看你能支持多久。”冰鬱在說話的時候又是一片頭暈目眩,眼神已經有些迷離了,不行,這樣下去支持不了多久的。
冰鬱抓著羽箭的尾部用力一扯,頓時止住的鮮血噴湧而出,疼痛的感覺把暈眩帶走了幾絲,她盯著眼前站立之人,突然身形暴動,生的希望帶給她無窮的力量。
居然硬生生的到達偽白鐵的境界,手指成爪。抓向領頭之人的頭部,那人仿佛沒想到冰鬱會這麼做一時忘記閃躲,被她抓個正著,“咯噔”冰鬱右手手指脫臼的聲音,冰鬱顧不得疼痛更加用力。
“碰”那人頭殼變形腦漿爆撒而出,占了冰鬱一手都是,手中之人的身體慢慢的滑了下去,仔細一看,眼睛還帶著驚慌,仿佛不相信自己就這麼死了。
冰鬱低頭看那人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心裏一鬆,暈眩比之前還要猛烈就要往地上倒去。
耳邊感覺有人走了過來,冰鬱強撐的睜開了眼睛。來人沒有說話,蒙著麵,冰鬱的腦子已經有些不清醒了。
右手朝著傷口用力一壓,疼痛的感覺讓她稍微清明了幾分,沙啞的問“你是誰?”
來人仍舊沒有說話,慢慢的徒步走來,冰鬱擠出最後一分魔力朝來人劈掌而去,那人微微一躲輕鬆的閃過,隨手一揮,冰鬱吐了口血。
迷糊之間好象一個男子抱起了自己,他的身上有著幽蘭的清竹香,然後那個男子還撕扯自己的衣服。冰鬱氣急想到阻止,那個那人輕輕一壓,她重傷之體也奈何不了他。
又氣又急一時怒火攻心,暈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自己在柳府的大門前,身上衣服破爛,胸口還有幾道紅色的傷痕,冰鬱一看頓時氣急,那個一看就知道是吻痕。
那個男人居然敢乘人之危。
這個時候已是黎明,不少百姓已經出來擺攤,看見冰鬱這樣子都是麵目恍然。河伯打開了柳府大門就看見冰鬱躺在家門口。
“小姐,小姐,你怎麼會這樣?”河伯跑了過來,把她扶了進去。
頓時柳府雞飛蛋打一片驚慌。
這天柳城街邊小巷柳家小姐失真的消息飛一般的傳了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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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噻……從來沒寫的那麼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