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盲山上的幾個老怪物和吳叔,恐怕沒人知道周信在新生大賽短短幾日的時間,竟是突破到了傷門三段,這是一個讓人覺得恐怖的速度,也恐怕沒人會往天級以上的丹藥去想。
畢竟,這麼多年間,天級以上的丹藥的出現,幾乎可以用一雙手板著指頭數清楚。
誰也不會相信,周信的手裏頭不僅僅有天級丹藥的方子,天級以上的丹藥方子,也不在少數。
當然,這些東西,除了老頭子知道以外,周信不會對其他人提起。如果他之前不知道天級丹藥的珍貴也還算了,估計他會隨意地告訴院子裏頭的幾個人,但是,既然知道天級丹藥的重要性,他是斷然不會再說出去,一個不好,有可能就會引來殺身之禍。
這個大陸上有多少人在打著丹藥的主意,又有多少人夢想著一朝突破?
先不說武者,單單是那些個國寶一般珍重的煉藥師,恐怕對這些方子不計代價都會想要拿到手。
周信十分清楚自己身上帶有這些秘密的重要性,特別是老頭子當初隨意扔給他的那一本發黃小冊子,更是讓他覺得這無疑就是一個定時炸彈,一旦傳出去說自己身上有天級以上丹藥的方子,恐怕他立馬就會遭到各方勢力的暗殺。
從盲山下來,周信一頭鑽進了院子裏頭,把自己緊縮在房門內,在裏頭把剛剛突破的力量穩固熟練了,才施施然地走出房間來。
而他這麼一閉關,就是兩天時間過去。直到出來看見上官幾個吃的正香,他才感覺到自己多日未曾進食早就饑腸轆轆了。
兩館開放,這個消息,其實隻是學院裏頭一小部分人知道而已。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有資格進入那兩個地方,隻有那些確信自己以後一定可以進入或者是已經有資格進入的人,才會時刻關注著兩館開放的確切時候。
要知道,在裏頭修煉一日比得上在外頭修煉十日啊。
靈氣的重要性,周信以前不明白,現在聽上官這麼說來,他立馬就想到了采集器魂水的那個地方,想必那地方的靈氣也不低吧?
兩館開放,周信隻能自己一個人進去,一塊令牌隻允許一個人進去,這個規矩,誰也不敢打破。
他想不明白,為何這麼好的兩個地方學院會限製人數進去,難道在學院裏頭也要講究一個高下之分來決定資源的分配麼?
兩館的地方,處在一個很隱蔽的位置,位於學院後山的西北方向,穿過一道狹長、僅可供一人彎著身子進入的通道便可以到達兩館之處。
周信站在通道口前,看著前麵正在安安靜靜排隊進入的學員,於是也跟在隊伍後頭排起隊來。
讓他注意到的是,在通道口的旁邊,有一個醉醺醺地老頭子在檢驗著每個人手中的令牌,這老頭不時地灌上幾口酒,一雙眼睛竟是看也沒看學員出示給他的牌子,而是很有規律很恰當地揮揮手,示意學員可以進去了。
盡管這樣,但這麼長的隊伍,竟是沒有一個人敢不出示令牌,一個個恭恭敬敬地麵對著那醉酒的老頭,這景象,說不出的怪異。
周信不是傻子,通過這些,他已然猜測到,恐怕這個看守通道口的老頭很是不簡單,不然,也不會讓得這些心高氣傲的學院才子如此恭敬。
長長的隊伍,保持著絕對的安靜,沒人敢插隊也沒人敢鬧事,生怕自己哪個動作逾越了規矩會遭來最嚴重的教訓。
周信微低著頭,夾在隊伍裏頭緩緩地前進,一雙眼睛卻是細細打量起這些進入兩館之地的學員來。
或許,在這些人裏頭,就有他以後會對上的十大高手,或許這裏頭的某些人也會成為他的朋友也不一定。
隊伍緩緩地前進,很快便輪到周信,而越是接近通道口,那一股子熏人的酒氣就越是濃烈刺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