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主任,是否是範建先動的手?”餘振東看著賈石,緩緩問道。
“要不是他們言語挑釁,我們學員怎麼能動手?”賈石收起了星力,恨恨地回答。
“餘副秘書長可以問問這兩位守門的大哥。”淩宇一指兩名門衛,“他們是看到了全過程的人,又不屬於我們任何一方,應該可以做出公平的描述。”
“你們說說吧。”餘振東在端詳了淩宇一陣後,才轉向那兩人。
“報告!”
大門左側的一個戰士衝著餘振東敬了個禮。
“事情是這樣的:這兩位帶著人打出租來到門前,說自己是黃陂學院的代表,因為遇到飛行妖獸襲擊與韓初主任失散,所以身上沒有公函,想要進入。我們正與他們交涉,賈石主任的車就開了過來,險些撞上了,然後賈石主任下車,齊琳小姐與他就發生了衝突。後來因為賈石主任貶低黃陂學院,這位淩宇學員也加入到衝突中,後來範建出手攻擊淩宇,結果被淩宇一拳打昏了。”
他說最後這幾句時,語氣中明顯帶些激動。顯然,淩宇的表現已經讓他對其生出了敬仰之情。
那種一拳製敵的力量,太令人震撼了。
“這麼說,確實是範建先動的手了?”餘振東陰沉著臉問。
“我覺得,這應該算是私下比鬥吧。”另一個門衛湊上前來說。“私下比鬥這種事,不是每次交流會進行期間都會發生的嗎?”
“原來是私下比鬥啊。”餘振東笑了,衝著賈石說。“賈主任,這就是你的不對了。私下比鬥這種事,組委會雖然不提倡,但也不反對。隻要雙方在公平的原則下交手,不論勝敗,結果都由自己承擔,組委會也不會插手管理。去年您帶來的學員,不就是在私下比鬥中,打傷了黃陂學院的代表嗎?沒想到今年反過來了啊。”
賈石臉色難看到了極點,但又不敢公然頂撞這位副秘書長,隻能重重哼了一聲,對著自己車裏另外兩個隨員大吼出聲。
“你們還傻看什麼?趕快下來把人抬上車,送醫院去!”
“送醫院幹什麼啊。”餘振東急忙笑著說,“咱們交流中心場館中,就有醫療機構,24小時竭誠為各縣代表服務,您怎麼忘了?”
賈石什麼都沒說,隻是哼哼著指揮自己的人將範建抬上了車,然後風馳電掣而去。
“哼,十足的小人!”餘振東望著一路煙塵,冷冷哼了一聲。
“謝謝餘叔叔!”齊琳高興地衝著餘振東鞠了個躬,然後苦著臉說:“餘叔叔,您看,這麼晚了我們總不能再走遠路到另處找酒店住吧?雖然沒有公函,但淩宇確實是黃陂學院的代表,不然他能因為賈石汙辱黃陂學院而和他動手嗎?您就行個方便,讓我們先住進去唄?”
“別讓餘副秘書長為難。”淩宇這時開了口,拿出了電話撥通了韓初的號碼,接通後簡單說了這邊的情況,然後將電話遞給了餘振東。
“老韓嗎?”餘振東接過電話後問。
“可不就是我。”韓初在那頭說,“我說餘副秘書長,淩宇是我們的學員代表,你就放他進去吧,公函在我這裏,我可能明天一早就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