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一道疾風,一道殘影,淩宇在城市的街道上飛奔而去,普通人隻覺有一道黑影突然出現又突然消失,卻看不清那是什麼。許多人都以為自己大白天見了鬼,嚇得不住捂著胸口念叨神佛保佑。
片刻之後,淩宇已經順著電子地圖的指引,來到了馬勾和黃中所住的酒店。望著這高達數十層的巍峨建築,淩宇毫不猶豫地衝了進去。
在這家酒店第三十層的一個房間裏,何麗麗正慢慢睜開眼睛,恢複清醒。
剛一醒來,她看到的就是正在脫掉上衣的黃中,和慢慢解著扣子的馬勾。兩人此時都正對著她,露出邪惡的笑容。
“你們……”她驚恐地坐了起來,卻感覺身上一涼,低頭一下,不由驚叫了起來。
身上,那保護自己隱私的衣物已經一件不剩,雪白動人的身體如同新生嬰兒一樣呈現在兩個混蛋的麵前,毫無遮擋。
“你們要幹什麼?”幾乎是一種本能,她立刻蜷起身子,擋住自己的隱私部位,瑟瑟顫抖著縮到床角上,驚恐地叫著。
“明知故問。”馬勾慢慢地脫掉了上衣,露出結實的胸膛。“你說我們要幹什麼?我師弟不早說了嗎,騎你啊!”
接著,兩人就一起邪笑了起來。
“別費話了,該做什麼就快做什麼吧。”這時,一個男人從盥洗室裏走了出來,沾著水冒熱氣的濕發顯示出他剛洗了個熱水澡。此時,他裸著胸膛,隻在下身圍著一條浴巾,用冰冷的目光打量著何麗麗。
“大師兄你先來。”馬勾和黃中恭敬地退到了一邊,邪笑著說。
那正是汪侖。
“你們不去洗洗?”汪侖問兩人。
“洗什麼洗。”黃中邪笑著,“把老爺們兒的汗臭味搞到這雪白小姑娘的身上,那才叫征服咧!”
“惡趣味。”汪侖冷哼了一聲,轉向了何麗麗,然後殘酷地一笑。
“小姑娘長得蠻漂亮嘛。”他說,“這次可以好好享受了一番了。別怪我們,要怪就怪淩宇那個不長眼的東西,竟然敢得罪我們江夏縣的人。今天,我們就當著你們全學院人的麵,好好抽他一記耳光,讓你們都看個清楚,淩宇不過是個狗屁本事也沒有的懦夫罷了。”
何麗麗顫抖著,她意識到自己完了。她突然間下了狠心,把舌頭往前一伸,用牙咬下去。
她聽說過,隻要咬斷舌頭往下吞,喉嚨中的軟骨就會因劇痛而停止工作,所以舌頭就會落入氣管中阻塞呼吸引人死亡,也就是所謂的咬舌自盡。她雖然害怕痛苦,但她更怕被別人這樣肆意羞辱。她聽說過那些被黎檢弟子糟蹋過的女人的悲慘情況,幾乎沒人能有勇氣再活下去。
與其被羞辱後死去,還不如現在就死,至少能落個清白。
汪侖輕笑一聲,一個閃身就湊到何麗麗跟前,死死掐住她的下巴。
“我就喜歡大師哥這一招。”黃中邪笑著。
淩宇衝入酒店,來到前台,不等服務員微笑向他問好,已經皺眉開口:“我是團風學院名譽院長淩宇。我要知道江夏縣的黎檢,或是他的弟子是不是住在這裏。”
“淩……淩院長好!”前台的幾個服務員也立時認出了他,激動地差點不會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