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跪在地上嗚嗚的哭個不停,現在她的身邊什麼都沒有了什麼都沒有了,司大哥都走了不要她了,劍玉被她毀了,她該何去何從。
她的臉上不知淚還是雨水抬起模糊的雙眼憤憤的看著司嘯天抱著司嘯雲跌跌撞撞的離去,四周都是他無所適從的手下,還能聽到他悲傷的喃喃自語:“雲,朕帶你回宮……”聲音越來越小,小的她聽不到。她眼角的淚珠再次流了下來,他司嘯天早知如此何必當初,放過他們不是很好嗎?非要把他們往死裏逼,如今如他意了他不是應該開心嗎還擺出一副傷心欲絕的表情,讓她恨也恨不起來啊。折斷的奇玉劍靜靜的躺在地上,她顫抖的雙手慢慢的揀起來,口裏喃喃:“影,對不起,我毀了劍玉,我毀了劍玉。”她相信他會原諒她的,她相信他會的,淚再次如斷珠一樣滴了下來,滴在了紅玉上麵慢慢的浸入到了劍裏麵,突然紅玉閃著紅色的光線脫離了劍把飄在了空中停留在金星的眼前慢慢的向司嘯天消失的地方飛了過去,她不由自主的站了起來,呆呆的望著紅玉飄過去的地方紅色光芒籠罩在其中,她看不到人模模糊糊的聽到有人在叫:“王爺不見了,王爺不見了。”
而她被拉進一個溫暖的懷抱裏接著便什麼都不知道了,她倒下去的時候狠狠的迸出一句:“我發誓我醒過來一定要學解穴之法。”
抱起她有點慍怒嘴角卻是含著淡淡的淺笑,他無奈的搖了搖頭心痛的說道:“星兒,對不起,讓你承受了這麼的苦。”他看了看前麵亂成一團的人群施展著輕功離開了林中。
幽山穀
看著紫色長裙的俏麗身影不停的在花海中來回穿梭,他的臉上眉間都是淡淡的笑意與滿足連走過來的白沐他都沒有發現。
“小星星不會又在製新的香粉吧?”白沐哀怨的問道。自從她回到幽山穀之後隔三岔五的出新香粉,他不可避免的成為了試驗香粉的試驗人,不是被威逼利誘就是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她點到穴強製的叫他試香粉,他現在是欲哭無淚啊。
“應該是吧。”
“不會吧,算了還是先避避再說。跟你老婆大人說沒見過我。”話畢人影一閃並不見了蹤影。
“影”金星興高采烈的蹦到月影的身前挽著他的手一臉的笑意。
月影寵溺的摸了摸她的頭笑著說道:“瞧你滿頭大汗的。”他輕輕的幫她擦拭著額頭的汗水眼裏都是對她的溺愛與柔情。
金星順從的任他粗糙的手輕柔著在臉上來回擦拭著,心裏滿滿的都是甜蜜。那天她醒來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放大的熟悉不能再熟悉的俊臉,他劍眉深鎖眼神裏透著太多的擔憂、心痛、自責還有無限的柔情,那一刻她以為自己在做夢還使勁的捏了下自己的臉,隻到臉上的痛楚傳到她的神經係統她才醒過來直接撲到了他溫暖的懷抱,盼了很久念了很久的人終於回到了身邊,那一天她在他的懷裏大哭了一場並賴在了他的懷裏,她害怕,害怕她離開他的懷抱他就會離開,一賴就賴了三天,想想她不由的輕笑出聲,她第一次那麼任性,一定讓他喂著她吃飯而且一定要在他的懷裏吃。
“笑什麼。”月影停了下來不解的問道。
金星淡淡的笑著直搖頭回道:“沒什麼。”這麼丟臉的事情怎麼可以再提出來呢。她拉著他走進紫色的花海坐了下來靠在了他的懷裏麵說道:“影,你說司大哥去了哪裏呢?”
月影的左手攬著她的肩抬著頭望著天邊的另一端說道:“他去了一個很遠很遠的地方,星兒,他會很好的。”
“是啊,他會很好的。”老天爺如果真讓她失去一個才能得到一個,她認了,隻要人活著比什麼都好,她會帶著他的幸福一並幸福的活下去,何況司大哥現在是被劍玉帶走了,也許帶到了另一個空間,正如她從二十一世紀來一樣,隻要他活著她並知足了。
月影望著若有所思的金星輕歎了口氣,大師曾說過他要回來必須要付出一定的代價,就如他要求見她最後一麵用十年的性命交換一樣,也正因為這樣大師被他的情所感動而給了他一次機會,將他鎖在劍玉裏麵三個月,如果三個月星兒沒有發現他的存在或是她的眼淚也沒滴到劍玉上麵那他就會真正的消失在這個空間回到他應在的空間裏麵,所以這期間他不斷的讓劍玉發光,黑色是他在提醒星兒的身邊有危險希望她能提防,白光有時代表著支持與鼓勵,風醉樓那天他確實讓她看到了,隻是維持了三秒的時間,本以為她會發現卻被她當做了幻象。他無奈也無可奈何,隻好靜等著機會,可是每天看著她與司嘯雲有說有笑,看著他們抱在一起,他的心裏有著說不出的心痛與酸楚還有嫉妒。司嘯雲中箭她為他流的淚滴到了紅玉上,那一刻他複活了,他回來了,他心裏開心亦是悲痛的,她的淚是為司嘯雲而流而不是為他。他看到她為她他傷心欲絕的樣子心裏說不出的難受,伸手攬住她的時候她卻沒發現而是撲到了奄奄一息的司嘯雲懷裏,他那時的心真的很痛,但他理解畢竟司嘯雲他是為她而中的箭,當看到他命在旦夕時還是為星兒著想他同樣的為他心痛,他知道他也是愛她愛到了骨子裏,愛她願意用自己的生命來交換,亦是無怨無悔。他隻是比他更幸運一點他回到了星兒的身邊而他卻永遠要和星兒相隔幾世紀。想到這他的雙手不自覺的緊緊的圈上她深情款款的說道:“星兒,以後我們永遠都不要再分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