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界傳聞中成科技的秘書長是如何的精明能幹,是個IQ極高的商業奇才。手段、智謀都不比男人遜色,可是如今看來她也隻是個小女人看她一杯接著一杯,似乎澆愁的成分居多,沒口杯香檳下肚,她已醉意朦朦。
“重揚,來幹。”惜言舉起杯就要喝/
遲重揚隻能搖搖頭,走到她身邊,奪下她的杯子:“小言,你醉了!”
“沒醉,我沒醉”她掙紮著搶杯子,喝醉的人是不會承認自己喝醉的,就像小偷不會承認自己是小偷一樣。
看了看越來越多的眼光投向自己,遲重揚隻得付錢帶她離開,要他堂堂飛揚集團的CEO去照顧一個醉酒的人。一定會是隔天的頭版頭條。
遲重揚托著惜言的身子走出飯店,渾渾厄厄的惜言突然掙開他,獨自向前走去,嘴裏還吱吱丫丫的唱著,他幾乎可以肯定她決對找不到回家的路,她的酒品極差,頻頻惹來路人的嫌惡的眼光和咒罵。
遲重揚放棄開車的打算,隻能徒步跟在她的身後。
“最癡情的女人像……海洋。”不但唱得斷斷續續還亂改歌詞。
遲重揚上前扶住她,撫住她的嘴。
“唔!唔!唔!放開,放開。”惜言覺得難受。
她回頭看遲重揚,仰起小臉,抓住他努力與他平行,快臉貼臉的時候,嗬嗬的笑著:“重揚是你啊!”
誰來告訴他該怎樣照顧一個醉酒的人?愁得他直拍額頭,沒想到平日裏叱吒如風雲的女強人,居然醉成這副樣子。他又急又氣,急,不知該怎麼辦;氣,自己不會照顧他。
惜言可顧及不到他怎麼想的,抓住他的衣服,頰麵焉紅,“重揚,你知道?我的好喜歡……!”話沒說過打了一個嗝,
“好喜歡……”又是一個嗝。
遲重揚輕拍他的背,“好了,別說了,我送你回家。”
早已醉了的惜言,看不清遲重揚臉上的柔和。他越來越喜歡這個女人,她也和其它女人一樣,有情緒,隻是平日她控製得己,對所有的人都保持著距離和疏離,她大概除了工作之外,就不知道該怎樣享受其它了。
惜言還一個勁兒的說著,手抓的越來越緊,“重揚,我好喜歡天霖的,我都喜歡他10年了。”她終於說了一句完整的話。
原來,他熱烈的追求,她都不動心,是因為她的心裏已經滿滿的住進了另外一個人,這種感覺他是明白的,多年前他也曾一心一意的愛過一個人,因為怕背叛,他再也沒愛過任何一個女人,雖然他的床伴多得不計其數。是的惜言是個絕對的好女人,第一眼見到她就不知不覺的被她吸引。他是個行動極強的人,所以她每天一束花,每天的花都不同,可惜,君子不奪人所好,既然欣賞就應該讓刀絕對的幸福,況且,10年的時間早已情恨深重,真君子會成人之美。
遲重揚手撫上惜言俏麗的頰麵,細膩的肌膚頓時傳遞,自負如他,又怎麼會要明知得不到的東西呢?心裏不舍,好女人總是心有所屬,人說相見恨晚,相逢未嫁時,就是這種遺憾吧!輕輕的吸了口氣,“小言,你家住哪兒?”還是先送她回家吧!
“家、家……”惜言轉了兩圈,嗬嗬笑指著東方“在那兒。”
她的酒品實在不怎麼樣?
“你家裏還有什麼人嗎?”耐心問,這對於他遲重揚可是破天荒第一次。一向都是別人服從他。
“天霖,天霖在家!”
她和暮天霖住在一起?為了避免她再吵鬧,幹脆直接抱起她向前走去。殺豬般在叫聲頓時響起:“殺人啊,放開我!”
遲重揚直接把她的頭壓向自己厚實的胸膛,讓她再也開不了口。
悠長悠長的身影越走越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