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真的就行了麼?”畢竟他也抱了不是。抱一抱,那個抱一抱。
“嗖!”一根花枝插過來,“你在那搖頭擺尾幹嘛,行不行得試了才知道。”
暴力美仙女!再說了,我是精不是妖!妖才有可能有尾巴好不好?一點修行常識都沒有。我很好奇當初她們是怎麼通過仙界考試的?這樣的修為也能成仙?看樣子我堅持不升仙,保持精靈隊伍的純潔,是很有必要,並且完全正確的。
當然我能如此安全的思考這些問題,完全建立在我所處的環境上。沒錯,走在鄉間的小路上,路旁是一道碧水彎彎,水邊有幾個小媳婦,還有一個大娘在槌衣裳。
其實,我不是真的那麼很想看,從尾生到柳下惠,我發現我居然還有那麼一點跟蹤的潛質。
“好俊的後生。”大娘甩甩衣裳,笑嘻嘻的直起腰看向岸上。
幾個小媳婦當然也有可能是小姑娘,你戳戳我,我戳戳你,嬌俏的斜瞅著岸上。雖然沒有說什麼,可那洗衣服潑水的勁兒明顯要大得多,笑得那個銀鈴般的璀璨喲。
沒道理呀,對麵的小哥你該看過來呀。怎麼還是眼觀鼻,鼻觀心,目不斜視,低頭走路呢?這麼多白生生的腿兒,鮮嫩嫩的手兒,你倒是沒看見呢?不可能還是女性免疫體呀?不是剛抱過了嗎?是哪裏出了問題呢?姑娘們再熱情點呀,不能讓帥哥哥就這麼從眼前白白走過呀。
“那後生,這是去哪兒呀?”我不禁大拇指一伸,還是大娘有魄力,敢說敢喊哪!
柳下惠充耳不聞依舊低頭走路。河裏的大姑娘小媳婦們更是有點興奮了,如此一個毫無反抗精神,任喊任鬧的美人兒,還有點欲迎還拒的味道,豈不是對姑娘們的默許歡迎?
“哥哥,走那麼快,莫磕了腳。”一陣嘻嘻哈哈,咬手的推人的打鬧的,額滴個神哪,這個時代的民風還真是彪悍哪,一點兒都不帶羞臊的。不過很自然清純呀,夠灑脫,我喜歡。
柳下惠目不斜視在眾女的嬉笑聲中款款遠去。大哥,你這麼做是不對滴,你如此純潔為哪般,你卻叫我如何交差啊?
“獲啊,你年紀也不小了,也該說門親事了。”七大姑八大姨我愛你們。誰說你們隻是複雜親戚囉哩囉嗦的代名詞?很多曆史性事件的關鍵轉折點都凝聚著你們的豐功偉績,銘記著你們的辛勤汗水。沒有你們這戲該怎麼唱下去啊。
柳下惠依然提著筆在竹簡上描摹著,低著頭默默的不發一言。
“是我們說的不合你心意?還是你已經看上哪家姑娘了?”
柳下惠頓了頓繼續寫字。
“獲啊,你倒是說啊。這孩子真急死人了。”對呀,你倒是說啊,你不說我們怎麼知道你想要呢?你想要你要說你想要,我們才知道你想要啊。瞧瞧這三棍子打不出一個悶屁來的男人,讓我這個躲在一旁暗中窺測的精靈都急死了,你這不是毒害仙界未成年花苗嘛。
“你們不用麻煩了,我是不會娶這些女子的。”柳下惠終於開了口。
“不行!”我趕緊捂上嘴,幸好大家一起講,沒人會注意到我如此美妙的不和諧音。你不娶妻怎麼生子,不生子怎麼恢複男性功能,不恢複男性功能我怎麼完成任務啊,我完不成任務怎麼回仙界啊?
“你今天必須選一個!”我愛你大嫂!你就是我的同盟陣線,你就是我渴切盼望的呼聲啊!
“這些一個都不要!”柳下惠斬釘截鐵的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