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來,我夫人的回歸,似乎是給這群恐怖份子造成了一個發泄火氣的槍口,我很痛心。
但同時也很慶幸,我的夫人能有自保的能力。
有的人說我的夫人手段殘忍,有的人說我的夫人不應該如此粗暴,有的人說我的夫人應該以仁降服恐怖份子。
恩?假設我隻是一個普通的男人,也假設你們的夫人遭遇到這種事情。
恩我會特別的生氣,恨不得那一刻中,是在她的身邊,陪她度過這一段危險的情況。
見到她完好無損的時候,我覺得她的手段很可愛,可愛得讓人心疼,這本不是她這個年齡應該經曆的事情。
雖說我一向不鼓勵用武力來解決問題,但麵對敵人的挑釁,有時候就應該需要用非必要手段。】
這一發布,不光是震驚了總統府內的人,更多的是震驚了Z國的國民。
我的夫人……
以及閣下慣有的語氣,這條消息竟然是閣下親自發布的,這足以證明了閣下有多重視沐靳薇這個女人!
而他們正在討論之中的女人,正淡定的坐在餐廳的靠窗處,優雅的品味著咖啡。
“其實貓屎咖啡更香一些,你非要喝這家苦得一逼的原味咖啡,又不加糖塊!”
“沐大靳,你這些年到底是發生了什麼,統統都給我說清楚,連口味都變了,而且還擁有了那麼強悍的武力!”
“快告訴我是咋一回事!要不是長著一張一模一樣的臉蛋,以及說話的口吻,我都以為是你被人克隆了!”
覃笙不經意的幾句話,讓沐靳薇拿著杯子的手一頓,隨後才若無其事的扯開笑容,腦海中卻閃現出了四年以前的記憶。
“主人,其實我們可以再修改改下計劃的,以她身體的體質是很難見的。
我們隻需要從她的肌膚中提取出我們需要的DMA等主要的基因,再加上我們正快要研究成功的另外一道染色體,以及陶製而的機器,我像是是能直接從她的身上克隆一個比她更加優秀的人出來。”
僅僅是一句話,沐靳薇都感覺到自己的頭顱像是被炸開了一樣。
揉了揉自己的眉角,輕笑道:“這些年來啊,到處去流浪了啊,走過很多地方,感受到了很多不一樣的風景,我想這是很難忘的四年時間。”
確實是很難忘,第一年她基本是躺在床上或者是躺在地上度過的。
第二年,她開始能走動,四處去找尋醫生,卻發現沒有人能救治她。
第三年,她認識了顧先生,顧先生在年末的時候終於研究出了能壓製住她的藥品。
第四年,她離開了顧先生回國,又開始四處流浪,最後安居在安城裏。
“沐大靳,你丫的,我問你發生了什麼事情,不是讓你告訴我這種文藝酸酸的東西。”
覃笙一個激動,手拍在了桌子上,發出了一聲巨響,四周的人都往這邊看來。
好在他們的位置剛好在拐角處靠窗,沒有人看得清楚是誰,隻能知道是兩個女孩子。
“恩說來話長,看似我消失在你們眼中有四年的時間,但實際上也沒有多久,我真的是去流浪去了,各個城市甚至說是各個國家。”
沐靳薇轉頭看下窗邊,看著人來人往的外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