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覺得身子有些麻了,想要動一動,剛一動身旁的婦人就醒了,忙道:“小姐醒了,我這就找人去通稟主人。”
青青想要問問主人是誰,這是哪裏,可是她剛一張嘴嗓子就像刀割一樣疼,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來。
婦人對著門外叫了一聲“瑞雪”,門外就走進一個極美的女子,“去稟告主人,小姐醒了!”
“是。”叫瑞雪的女子答應了一聲就轉身出去了。
“要喝點水嗎?”婦人問青青。
青青點點頭。
婦人把身旁的一隻碗拿過來,用碗裏的湯匙喂了青青一點水。青青覺得自己就是久旱逢甘霖的小苗,無比舒爽,還是活著好啊,以後再也不死了,說什麼也不死了。死實在是太痛苦了,尤其是死還沒死成就是更痛苦了。
約莫過了一盞茶的功夫,一個男子走了進來,婦人見了立刻站起來叫了一聲“主人”。
男子向婦人略一點頭便身青青走過來。隻見這個男子長身玉立,又著一身白衣,真是有如玉樹臨風。隻是男子臉上戴了一個鐵製麵具,隻露了一雙眼睛,看不到他的臉,但可以確定男子的年齡並不大。男子在青青床前站定,看著青青,站了半晌忽然歎了口氣,道:“玉兒,你怎麼這麼任性?你怎麼能尋死?你八歲進入義王府,十一年來忍辱負重,難道就是為了這樣嗎?你忘了我們的任務,忘了我們的血海深仇了嗎?玉兒,玉兒……”男子握著青青的手不禁落下淚來。
青青望著眼前的人,不禁想問:“帥哥,你確定你沒認錯人嗎?”可是她嗓子疼得厲害,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她抽出手來指指自己的嘴,又擺了擺手。
帥哥轉身問那婦人:“玉兒怎麼樣?”
婦人欠身答道:“小姐沒事,請主人放心,隻是多日未曾進食,身子虛弱,另外連續幾天發燒燒得嗓子起了泡,要能說話可能還需調理幾日。”
啊?我不是昨晚來的嗎?我來這好久了嗎?我不是丫鬟嗎,怎麼變成了小姐?這個帥哥是誰,這個婦人又是誰,我現在又是誰?一個個問題困擾著青青,她好想知道答案。可現在她不僅話說不了,動也沒力氣,抬眼皮的力氣都快沒了,還是好好歇一歇再說吧!管他的呢,反正活著就好了!不過我現在是活著吧?不會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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