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先來到孟強臨床的鋪位,讓他張開嘴,拿著溫度計要量體溫,這人不耐煩的說:“上午不是剛查過了嗎,怎麼、、、、、、”話未說完,大夫左手的紗布已經迅速捂在他嘴上,床上的人像被雷擊一樣,呆在那裏、、、、、、、
跟他對鋪的人感覺不對,一邊起身一邊喊:“你、、、、、、”剛說了一個字,‘大夫’一回身,一掌砍在他的頸動脈上,這人一聲沒吭,就倒下了,跟孟強對鋪的人已經跳下床來,‘大夫’兩個墊步,一個側踹,一腳踹在他的軟肋上,這人悶哼一聲,倒在了床上。
不到三十秒,三個人全倒下了,房間內隻剩下孟強和那個‘大夫’,孟強驚得說不出話來,大夫從盤子下麵拿出擺得整整齊齊的四萬塊錢來,遞給孟強說:“這是給你的治病的錢。”
“不用,我不用,謝謝你。”這人這麼厲害,孟強哪敢要錢,伸手往外猛推。
“拿著,我是孟婷的朋友,是她讓我給你送的。”‘大夫’說完,把錢放在床邊,轉身迅速離去。
剛出病房,就遇見兩個從一樓上來查看這兒情況的人,大夫一看見這二人,立即扭頭往回走,二人感覺情況不對,喊道:“站住!你給我站住!、、、、、、”
‘大夫’不但沒有站住,反而越走越快,幾步躲進了洗手間,關上了門,二人追上,一腳踹開,門被關上、、、、、、、
隻是幾分鍾,聶龍帶著人就從樓下衝了上來,跟一個滿頭銀發,牙齒焦黃,滿臉猥瑣,捧著********邊走邊看的老頭撞了個滿懷,小說掉在了地上,小說的封皮上赫然印著一個身無片縷的美女,老頭張嘴就罵,聶龍沒有時間搭理他,身邊人一把推開他,朝孟強的病房跑去,老頭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一邊罵著,一邊撿起那本********,把手伸進嘴裏,沾著唾液,翻找那過癮的情節、、、、、
病房門被打開,孟強還坐在那兒,看著自己被子上的四萬塊錢發呆。
聶龍進來,孟強嚇了一跳,一個病房,三人被打昏,唯獨自己好好的,說不清楚,他趕忙解釋說:“這三個警察不是我打的,是一個大夫打的。”
“大夫呢?”
“給了我四萬塊錢,說是給我治病,就走了。”
聶龍轉身帶著人朝外追去,走廊裏那個老頭還在一邊走一邊看小說,見聶龍他們出來,嚇的趕快把小說捂在懷裏,聶龍惡心的吐了他一口,朝樓下跑去、、、、、、
整個醫院搜了個遍,也沒發現那個神秘人和他的同夥,隻在二樓的洗手間撿著了一套老人的行頭,還有假發,假胡須等,在這六、七分鍾內,也沒發現什麼可疑的人出醫院,隻有一輛120急救車在出事後大約三分鍾,開出過醫院,但那時外麵的人都沒懷疑,聶龍估計人可能就是在那時逃走的。
孟強病房裏的三個人醒了兩個,一個是被砍在頸動脈的那個,一個是被踹在軟肋上的那個,被踹在軟肋上的被踹斷了三個肋骨,直接在醫院治療,被麻醉的那個不知對方用的什麼麻醉藥,怎麼也弄不醒,聶龍詢問了一下醒著的兩個弟兄,兩人都說對方出手特別快,心裏剛一明白就已經被人打暈了。聶龍不禁撓頭,這人也太厲害了吧,簡直像殺手。
想起了殺手,就想起了孤狼,這消息已經告訴他了,不知他那邊怎樣。
一會,朱三趕到,聶龍跟他說了大致的情況,雖然朱三早已有心理準備,但一經證實,還是氣得火冒三丈,把他們好一頓臭罵,罵完,上車想回公司時,有人來告訴,少了兩個弟兄。
神秘人沒抓著,自己人倒少了兩個。
聶龍讓朱三先回去,自己帶人找找,朱三想想,孟婷昨天在醫院暈倒,今天又被自己關在家裏,電話也沒打一個,老太太會起疑心,還是上去解釋一下,順便等等看那兩個丟的弟兄到底是怎麼回事,便下了車,跟聶龍一起上樓。
走到三樓樓梯口時,遇見兩個大夫一邊說笑一邊往下走,一個說:“你說被人打成那樣為啥還不讓報警?”
另一個說:“切,怕丟人唄,被人扒的溜光,還綁在一塊,後背上還畫了畫、、、、、、、”
兩人一邊說著一邊往下走,朱三站下了,聶龍趕快喊住那兩個大夫,問:“你們說誰被扒的精光?還被畫了畫?”
一看朱三的氣派,就知不是一般人,兩個大夫興奮地說:“在三樓的男洗手間,兩個男人被扒的精光,嘴上塞著褲衩,綁在一塊,後背上還畫著畫,一個後背上畫著一個豬頭,另一個後背上畫著一個拳頭,拳頭伸出中指,應該是Fuckyou的意思,”朱三的臉已經黑了,那個大夫卻還在喋喋不休地說著:“我覺得和起來就應該念:豬頭,我/******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