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武揮鞭:實在不行,這幾天我偷偷找機會回去看看她,讓她安心。
耗子:你偷偷?還是正大光明回來吧,朱家那麼多保鏢,肯定要被抓著,到時候多難看,你要是正大光明回來,大伯肯定能高興的跑到城外接你。
魏武揮鞭:不行,這件事情非同小可,我一定要聽我媽的話,至於我怎麼去,怎麼見我媽,這你就不用管了,我自有辦法。
耗子:老曹,我也想你,你能不能來看看我?
魏武揮鞭:我怕龍叔叔在家。
耗子:大伯沒心思管事情,我爸忙得像個陀螺似的,不到半夜十二點,回不來。
魏武揮鞭:那好、、、、、、
孟婷的話就是聖旨,小崽子還是不願回來。
聶龍抱著兒子的電腦,就回了臥室,滿月還沒起床,聶龍把筆記本放在茶幾上,趴在床頭肉麻的喊:“月月,月月?”
滿月睜開眼看了他一眼,沒好氣的問:“新豪又闖禍了?告訴你,我不去哈!丟人現眼!”
“孟婷的鑽石項鏈?你要不要?”
“啊?”滿月猛地爬起來,“什麼意思?你答應給我買一條?”
這個女人,一聽見鑽石項鏈,眼都綠了。聶龍順勢躺在床邊,不急不慢的說:“三哥手裏還有一條鑽石項鏈,跟孟婷那條差不多,你要是這兩天幫我辦成一件事,我就找三哥把那條買下來,給你咋樣?”
一條項鏈一千多萬,事情肯定很難辦。滿月泄了氣,重新躺下,懶洋洋的說:“什麼事,說吧。”
聶龍緩緩的說:“今天放學之後,你把新豪接回你娘家,隻要你能保證兩天之內,不讓他上網,不讓他用手機,我就給你買。”
滿月像被打了激素一樣,一下子彈起,“龍哥,你說話算話?”
“當然,你要是真的能辦成這件事,我隻要花個五、六百萬,三哥就能把那條項鏈給我。”
哪有這麼便宜的事?滿月皺著眉頭想了想,說:“你們到底在算計誰?”
這個娘們還不笨,聶龍爬了起來,笑嘻嘻的說:“算計誰沒關係,隻要咱不吃虧就行,隻要你把這事辦成了,鑽石項鏈你也有了,兒子再也不用你管了,保證學習成績還像以前一樣嗷嗷的,咋樣?”
“你們算計楊晨?”
“閉嘴,老娘們管那麼多幹嘛?說,到底幹不幹?”
“幹!可是怎麼才能把他誆回我娘家,還要讓他不用手機、不用電腦?再說,他還要上學呢。”
“笨蛋,”聶龍沒好氣的說:“你就不會說你爸突然病了,不行了,想看看外孫子?你就不會半路偷偷把新豪的手機給扔了?再後來的事你自己想辦法。至於缺的課,隻要楊晨回來,新豪就不用咱管啦。”
“放屁!”滿月罵道:“你咋不說是你爸不行了呢?”
“鑽石項鏈要不要?”、、、、、、
八點多鍾,‘孟婷’由朱三抱著,上了凱迪拉克,後麵的傭人拿著孟婷的衣物和常用物品,一塊跟著上了車,一行人,好幾輛車子,浩浩蕩蕩的上了南山別墅。
這南山別墅地處城南,是朱三前些年自己花錢買的地皮,找人建的,別墅的身後靠山,左邊是一大片槐樹林,槐樹林後還有一個小淡水湖,右邊是一大片櫻桃園,不遠處還有附近村民的菜園子,前麵是一條彎彎曲曲的小路,路很窄,隻夠一輛車子通行,樓高三層,主臥室在二樓,墨綠色的帶暗花的地毯,厚厚的,沒過腳踝,鵝黃色的大落地窗簾,再加上歐式的家具,使這間臥室處處透著高貴典雅。
孟婷喜歡山野,這棟別墅是朱三專門為她建的,有時孟婷休息或是楊晨和王總釣魚時,經常來住一兩天,每年槐樹花開的時候,孟婷都會來住一個禮拜。平時就閑著,隻有一個傭人負責打掃。
朱三不常來,這兒地處山野,怪石嶙峋,山大林密,很容易埋伏人,他們這樣的人,得罪人無數,怕死,但是今天,朱三在這兒呆的時間挺長,即使是做樣子,也要做得像。
九點多鍾,家裏來電話,說是太太醒了,哭著鬧著要回自己的臥室,朱三問了一下,孟婷的房間已經收拾好了,該扔的扔,該換的換了,就同意讓她回自己房間,朱三也在別墅裏一直待到十點多鍾才離開。
朱三和聶龍這邊忙,楊雲霄和楊晨也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