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匆匆而過,轉眼就到了二十五號。上官傲夜坐大殿上等趙歸寧的到來,可是時間都快到了,還是不見她的蹤影,不禁有些著急,就派喜福過去瞧瞧。
喜福來到靈溪宮,進去一看,就見趙歸寧正在描眉,這是鬧的那出啊?不解地看了一下倆個貼身宮女其中一個機靈的,上前把前因後果告訴他:
趙歸寧一大清早就起來沐浴更衣十分配合,可是等梳妝打扮的時候,趙歸寧就不是很願意,化好後看到鏡子裏的女鬼,嚇了一跳,隨後二話沒說,要了一盆水,把妝洗的幹幹淨淨。並且要自己梳妝打扮,不用宮女插手。這樣一鬧可不就要遲了嘛!
弄清楚來龍去脈,再看看趙歸寧也差不多了,喜福也就沒多作停留。
祭祖台台階上,趙歸寧和上官傲夜一邊行三跪九拜大禮,一邊悄悄說著話“你怎麼這麼慢呀,到現在才來,你沒事吧?我聽喜福說,你把畫好的妝全都卸了,是不是化妝的人有問題。”上官傲夜擔憂地問。
聽到他這麼問,趙歸寧義憤填膺“這裏的化妝技術太差了,那兩個嬤嬤給我畫的妝,差點沒把我給嚇死,臉白的像鬼一樣,眉毛還給我弄一個柳葉眉,最恐怖的就是嘴巴了,鮮紅鮮紅的,但隻有那麼一點,大概隻有一個手指節那麼大。你知道我把那妝卸了以後的水是什麼樣的嗎?一盆白色上麵飄著一縷紅,看到我都想吐了。”說完還抖了抖身子,看來是被自己的妝嚇的不輕。
上官傲夜先用一種我懂你的眼神望著趙歸寧,然後又看了看趙歸寧現在的妝,稱讚道“你化得妝還不錯呀,蠻好看的。”兩個人說話聲音越來越大,旁邊的喜福看不下去了,上前提醒“皇上……”
兩人意識到問題之後,有些尷尬,沉寂了一會兒後,上官傲夜再問出“你這幾天都在做什麼?大婚上的才藝表演,你準備好了嗎?”
趙歸寧傲嬌的說“那當然,也不看看我是誰。”
“是什麼表演?告訴我唄!”上官傲夜立馬提起了興趣,這幾天,特別是離婚禮近的這幾天,上官傲夜就特別感興趣她到底弄的什麼才藝。但是問她她不說,問她兩個貼身宮女,那兩個宮女也是守口如瓶。現如今也一樣,趙歸寧隻說保密,就避而不答。
……
就這樣走到了台子的中間,上官傲夜撐不住了“哎呀,我的娘啊,累死我了,趙歸寧快扶我一把。”
趙歸寧白了他一眼,自己穿金戴銀的,至少負重二十斤多,都沒有說自己累,他倒好輕裝上陣還說累。搖了搖頭,一邊扶著他一邊嫌棄“你的體質也太差了吧,這才到了一半兒。”上官傲夜幾乎是把自己倚在趙歸寧身上的,但是趙歸寧畢竟才十五,個頭比上官傲夜要小。所以在外人看來就是上官傲夜扶著趙歸寧在走,不禁多瞧了倆眼,至於心裏怎麼想,也隻有自己知道了。
好不容易到達台頂,倆人又跪了下來,聽禮官高聲唱喝“拜!”上官傲夜和趙歸寧認命的又磕了三個響頭。“上香!”倆人又拜了三拜,才把香給插上,隨後又跪下來。“結發!”有四位女官走了過來,把趙歸寧和上官傲夜的頭發散開。得,那倆嬤嬤的心血全都白費了,敢情今天早上什麼都沒幹嘛!趙歸寧在心裏腹緋著……
女官先把他倆的頭發挑出一縷,打了個死結,然後用剪刀剪下,放進香灰裏燃燒。另一個宮女把他們散開的頭發又重新繞了回去。“這是幹什麼?”趙歸寧不解,悄悄地扯了扯上官傲夜的衣袖。“結發夫妻呀!放進香灰裏是為了讓我的祖先也看到我們的婚姻。其實也就是個形式而已。”上官傲夜為趙歸寧解釋。
“我聽你這麼解釋,心裏更膈應。”兩人說話聲音越來越大,禮官也不好說什麼,隻能當做沒看見。又磕了三個響頭後,所有人都轉身走下了祭祖台,趙歸寧和上官傲夜走在前麵。
“這就完啦?”趙歸寧轉過頭來問上官傲夜。
上官傲夜用一個不然你以為的表情望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