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太陽慢慢上升,鳳陽宮裏也慢慢從黑轉到白,物品也變得越來越清晰。趙歸寧隻覺得頭上傳來一陣陣的疼痛,眼皮也難睜開,四肢更是乏力,想起來卻沒有那個精力,嘴上忍不住的哼哼了起來。上官傲夜昨天本來就睡得很晚,所以現在即使他的旁邊有動靜卻依舊睡得跟死豬一樣。
“上官傲夜,上官傲夜,起來,時間到了!”眼睛好不容易睜開了,忍著痛上的疼痛,向左轉,看見上官傲夜正睡在自己的旁邊,就忍不住的叫了起來。她的聲音嘶啞無力,嗓子也有一些疼痛。等了一會兒,仿佛有了一些力氣了,才爬了起來,使勁用腿蹬了蹬睡在旁邊的那隻“死豬”。
上官傲夜好不容易睜開了眼皮,映入眼簾的就是趙歸寧的那張臉,這讓他情不自禁的想到了昨天的那個吻,咽了咽唾沫,心跳加快,有些慌忙的問道“怎麼了?”半坐著,扶著她也靠在了牆上,“是不是昨天喝了酒,所以現在頭疼了,我已經讓人備了醒酒茶,你要喝點嗎?”
趙歸寧實在忍受不了頭上的疼痛點了點頭,心裏暗自想著以後再也不要喝那麼多酒了,喝了醒酒湯以後,兩人穿了衣服上了朝,一切都如平常一樣。
下了朝後,趙歸寧這才有時間想想昨天的事,有些記憶有些模糊了,所以她想問一下上官傲夜昨天自己是不是耍酒瘋什麼的。在朝上的時候,趙歸寧就仔細的觀察著底下的大臣們,發現他們並沒有什麼異樣,心裏也就稍稍安心了一些。
上官傲夜聽到她問昨天的事就支支吾吾的,有的時候甚至是顧左右而言其他,這讓趙歸寧以為自己肯定是耍酒瘋,他不好意思告訴自己做了什麼事,所以才這樣的。可是她想著想著,還是沒有想出自己到底幹了什麼事兒,心裏就像被貓撓了一樣,好奇的不得了。
禦花園裏,趙歸寧看見喜福正給上官傲夜送奏折,於是就想著,喜福每天和上官傲夜形影不離的,而上官傲夜幾乎和自己在一塊那自己發生的事情不就等於喜福也知道了嘛,那自己為什麼要問上官傲夜,不問這個小太監。想明白了以後,趙歸寧就把喜福叫了過來,開門見山的就問“昨天我是不是酒後失德了,你把昨天的事情毫無保留的全都告訴我。”
喜福聽見她的問話覺得十分為難,第一個反應就是皇上是不是把他吻皇後的事情告訴了她,而皇後不相信所以才問自己的,隨後腦子轉的十分快,又覺得不大可能,昨天皇上的那個舉動,明顯是不會告訴她的。那,自己該怎麼說。
趙歸寧看見喜福一臉糾結,心也提了起來。“稟皇後,您昨天並沒有做出什麼過分的舉動,請您放心!”過了半晌,喜福才憋出了這麼一句話。隨後他就想走,抬頭看了看她,“娘娘,我這還有……”看了看手上的奏折意思是分明顯。
“你下去吧。”趙歸寧並不相信他的話,見他不說也就隻能自己想了,還別說真被她想到了一些事情。昨天自己好像跳了一支舞蹈,因為想起了在二十一世紀的一些事,然後自己就離開了,然後……就沒有然後了。想到這趙歸寧實在想不出,自己還做過什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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