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你還知道很多,你知道嗎?我現在更感興趣的是你和它的關係,而不是你是誰?我甚至一度認為你就是它...”
希波呂忒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無奈的笑容,就仿佛自己所說的是一個傾聽著本來就知道的故事一樣,區別隻在於這個傾聽著想要知道的隻是少了個結局。
“我本來就是它......”火神不滿的嘟囔了一聲細語,聲音微不可聞隻是他不打算繼續在這一點上令自己回憶起不好的記憶。
因為伴隨著毀滅與生命力量的再度融合,那段屬於毀滅最後的瘋狂記憶也一樣回到了火神的腦海中,它的痛苦與瘋狂他一樣也能感受...
“請你繼續...”火神的態度仿佛好了不少,但實際上他是更像一個快要逝去耐心的人,隻是在做最後的忍耐。
“明白...”女王點了點頭,並繼續說道:“在原本的戰場上,來自東方的神話強者本是起著拖住荒原狼的前鋒作用;而他實際上也做到了這一點。”
“但在它的加入之後,這一切的平衡被打破了,他被它所殺,他的燈戒不知所蹤;而它最後在我們所有人以為戰局已經失敗之後,它衝向了荒原狼,將他推進了‘門’裏......”
希波呂忒的聲音戛然而止,仿佛故事到這裏就陷入了終究。
“這就沒了?”火神仿佛聽到了一個爛尾的可笑的故事,這算哪門子結局,這和自己想象中的根本不一樣,一定是她漏掉了哪裏?
而麵對火神的詫異,希波呂忒隻是皺了皺秀眉毛,說道:“故事就到了這裏,它們一起進入了‘門’的另一邊,並留下了三個盒子!沒有更多了!......為什麼你看起來感到很失望?你以為還會有什麼?”
“......”麵對希波呂忒的反問火神一時間無言以對,他想要問點什麼但他卻又不知道要問什麼才好。
說是驚訝卻又有些好笑,但說是驚喜卻又令人喜不起來,火神敢斷定這其中一定有什麼希波呂忒認為不重要,但實際上卻是非常重要的訊息還沒有說出來。
“他沒有留下些什麼?或者說諸神以及在那一戰之後又還剩下些什麼?諸神去了哪裏,而末神話時代又究竟是怎麼回事?”火神忽然抓住了自己一閃而過的靈感,他想起了自己被鎖住的神力的關鍵。
末法時代才是這其中最重要的一環,而並非是他所關注的另一個自己。
問到此處,希波呂忒的目光開始嚴肅了起來,末法時代對她們這一輩人來說幾乎是一個禁忌,而作為與她或許是同一個時代的穿越者,眼前的神祗理應也有直到這一切的權利。
但對亞馬遜人來說這又是另一個故事,一個關乎到‘命運’‘複蘇’與‘謊言’的故事...
看到了希波呂忒的眼神,火神知道了她正試圖在隱瞞些什麼,而當他想到了這其中似乎會有所關聯的另一個人時,火神豁然開朗。
“是戴安娜?你的女兒令你有所顧忌?!”
“......”希波呂忒不言不語,但她的微表情已經出賣了她。
一直以來希波呂忒便不希望女兒參合到命運之中,她不希望戴安娜走上她父親的老路,但看目前的樣子戴安娜似乎已經被眼前這個不知名的神祗引上了這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