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
背靠自己曾經習慣站著的醫療室斜對角玻璃牆麵外,陳浩然重新回到了這久違的星際實驗是中端控製室裏。
房間裏的一切與半年前都不曾有太大的變化,除了櫥框裏的閃電俠皮衣已經落上了不少回程,而醫療室從內置儀器鋪上的擺布來看也很久不曾使用外,一切依舊是過去的樣子。
陳浩然向夥計們講述了從他進入世界屏障之後到巴裏被抓走之前的所有事情,至於在他離開這個世界的這半年......
事實上對陳浩然來說,夥計們經曆的是‘半年’,但對他來說卻是足足‘十萬年’的時間,他經曆了從一個人成為神,又從神變回人的經曆;在這巨大的落差下依舊能保持著對生活的堅持,陳浩然唯一的精神支柱就來源於站在他身旁依偎著他的女人。
“可你在這之前去了哪裏?”終於會有人問道這個問題,但顯然現在並不是很好的回答的時機,喬好似謎一樣的提問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何會開口,就好像他不應該首先關心巴裏的事情。
在這句話說出口的千分之一秒內,至少陳浩然感受到了來自世界意誌的窺探,這熟悉的感覺——是神速力。
不同世界的神速力再度對陳浩然提起了興趣,它的存在暫時屏蔽了世界意誌對陳浩然的厄運;但這隻是暫時的,就像神速力並不知道他的‘親兒子’巴裏現在正麵臨著危機,高高在上的神速力絲毫不擔心親兒子會出現什麼問題,因為一切都在它的掌握之中,就連這個世界的最終反派‘迪沃’也一樣。
可神速力並不知道它錯就錯在‘迪沃’現在並不是‘克利福德’,它是真正的‘迪沃’;而將錯誤的關注目標集中在了陳浩然的身上也同樣導致了它將錯過最佳的挽回這一切本不該發生的連鎖事件的最後機會。
“我以為你們首先關心的應該是巴裏去了哪?他現在是否安全,以及我們的敵人究竟是誰?”陳浩然麵對喬的提問則用另外的問題蓋住了喬的疑惑;同時這也是陳浩然選擇對神速力乃至世界意誌的回答。
他不想透露自己的經曆,因為在上一個神速力手中吃了不小的虧的陳浩然已經不再信任任何宇宙的任意一個神速力,盡管它們的目的並不相同,但它們的本質是完全一樣的,一個神速力會對陳浩然感興趣並試圖同化他,那麼想必其他的神速力在意識到陳浩然的特殊之後也一樣會如此。
來自異宇宙的穿越者並不罕見,但能夠穿梭無限個平行世界並攪亂整個多遠宇宙的穿越者才是值得這些超凡意義上的存在重視的。
陳浩然的連番提問就像是在宣戰一般,劍拔弩張的語氣絲毫不退縮,這是陳浩然對神速力的反駁,但同樣從現實的角度來理解的話,卻又可以被當作是對自己此前沒有保護好巴裏的推脫。
尤其是在神速力的可以引導下,當沃利的盛氣與對比姐姐愛麗絲的傷心難過同陳浩然和凱特琳斯諾的卿卿我我的對比時,這嚴重刺激到了沃利的憤怒。
愛麗絲與喬是沃利最在乎的人,而凱特琳斯諾則是沃利在場最討厭的人;他討厭的人正享受著本該由愛麗絲享受的暖意,而他的姐姐現在卻需要為此而擔憂,沃利爆發了。
“這難道不是你的錯?!本該回來的是巴裏,現在為什麼是你這個家夥?我們根本沒有想要找你回來!你需要向我姐姐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