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痛快點,將儲物袋和玉牌交出來,然後你自己了斷,我還可以留你個全屍!”疤麵修士臉色一正,神情冰冷的說道。這倒不是說疤麵修士有多好心,他與陳揚的仇不共戴天,恨不得將陳揚千刀萬剮,挫骨揚灰。可是陳揚當年給疤麵修士留下的印象實在太過深刻,深怕他此時還有什麼壓箱底的手段使出來。
“想要我的玉牌,自己來拿就是了!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陳揚冷笑一聲,雙手一翻,各自抓起一把符籙,他剛才已經試過,確實是操控不了高階以上的法器,現在就隻能依靠符籙應戰了。好在在生死試練之前,他一共煉製了數百張的符籙,相信疤麵修士絕不可能料到他有如此之多的符籙。
“小子,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爺爺將你千刀萬剮了!”疤麵修士惡狠狠地說道,隨即祭起黃戈,還有他那把極其鋒利的金鉤法器,一縱一橫,呈十字狀的向著陳揚攻來。
陳揚雙手一揚,將符籙發射了出去,紅光乍閃乍消,在半空中紛紛化作一條條尺來長的火蛇,此時,陳揚的修為大降,隻能勉強控製三十多道火蛇,而對麵的疤麵修士顯然是早有準備,輕蔑的撇了下嘴角,一揚手,二十幾張符籙出現在半空,無風自燃,隨即原地出現了二十餘隻水箭,迎上了火蛇,水火相濟,頓時一陣水霧彌散開來。
火蛇的數量比水箭略多,加之火蛇術又比水箭術高了一個階位,很快,火蛇便衝過了水箭的堵截,擊中了疤麵修士用來護身的青色幡旗。但畢竟水火相克,經過水箭攔截的火蛇術威力大減,青色幡旗隻是晃了幾晃,並沒有造成什麼損傷。
陳揚麵色不動,心裏更加的凝重,看疤麵修士的準備,顯然是早就知道自己要來參加生死試練,才會做出這麼有針對性的準備。看來,自己雖然不願意相信,但宗門內確實有人通風報信,甚至在自己的身上做了手腳!
陳揚也來不及考慮此人是誰,先度過這個關口再說。黃戈與金鉤已經逼近,無奈之下,他隻能祭出黃罡傘護住全身。
“嘭”“嘭”兩聲,黃戈與金鉤先後擊中黃罡傘形成的防護罩,這時,就能看出中階法器的不足來,隻是這兩下,光罩就變得極不穩定,好像隨時要破碎的樣子,陳揚不敢怠慢,加大了對黃罡傘靈力的注入,才將光罩穩定下來,但本就不多的靈力又少去了一大截。
陳揚大感鬱悶,如果自己完好無損,疤麵修士絕不是自己的對手,現在卻是虎落平陽被犬欺,而且,如果形勢繼續發展下去,沒有什麼別的因素幹擾的話,自己的失敗隻是一個時間問題。
想到這裏,陳揚眼中濃濃的殺機一閃而過,趁著此時還剩下一些靈力,全力灌入黃罡傘,直到光罩上的黃色光芒變得異常濃厚,方才停下。
隨即雙手連揮,一把把的火蛇符像是不要錢似的向外扔出,化作一波波的火蛇不斷的迎向疤麵修士,反正他的符籙儲物袋中還有很多,激發符籙又不花費多少靈力,正是此時的最佳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