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陽飛冷哼了一聲:“技不如人,無話可說,不過,就算你最後贏得了第一,我也要和你切磋一下,看看這些年來,我們兩人,到底是誰強誰弱?”
趙無極哈哈大笑:“你我鬥了這麼些年,對於你有什麼實力我還是比較清楚的,我隻想說,如果你沒有什麼別的底牌的話,還是不要再自取其辱了!”
“你!”山陽飛頓時氣急,誠如他所說的那樣,他們兩人相鬥的已經是數年,出去見誰都是不會服氣,可以說如果有機會的話,他們相當願意治對方於死地,如今,對對方如此羞辱,那山陽飛也是有些按捺不住‘
“哼,”山陽飛一甩袖子,“廢話我不跟你多說,但願你能笑到最後,接受我的挑戰。”
話說完也不再停留,他徑直便是離去。
就算是這四強裏麵決出第一名來,也還是需要接受其他玄境武者的挑戰,而如果,一旦失敗,便就是失去首席大師兄的資格。
當然,如果一般而言能夠晉升第一的話,是沒有哪位玄境武者願意自取其辱的,但是總會有一些意外狀況,比如說先前運氣不好,碰到了某些強者,落了個兩敗俱傷,或許不幸慘敗,心中有些不服氣。
而最後一次的挑戰,但就是給了這些人一個機會。
趙無極看著山陽飛離去的背影,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濃,他露出了雪白的牙齒,又仿佛在凶獸般的獠牙,“在演武場……想要做掉你,恐怕還不太方便……”
“不過沒關係,這個機會,馬上就來了。”
在眾人的期待之中,最後的決戰很快就要到來,而這一天,觀看之人也是格外居多,可以說,這個時候不僅僅是修為低的弟子前來參觀他們的師兄師姐,也是有不少長老前來,看看有無可造之材,可以悉心加以培養。
長孫賀握了握手上的那一杆大黑戟,緩步登上到比鬥台上。
“看呢!這是長兵一脈大師兄長孫賀,嘿,這可是據說先前四脈大師兄裏麵唯一一個能夠進入到四強的人。”有武者說道。
“長孫大師兄的實力還是信得過的,在我長兵一脈,那不是名副其實的玄境武者第一人!”也是有長兵一脈的弟子傲然道。
“不像是其他一脈的大師兄,有那麼多水分。”
他這句話說的極其拉仇恨,幾乎是一瞬間,便就是將其餘三脈的人都是得罪了,不過在這個時候,其餘武者心中甚是憤怒,但是卻也是無話可說,因為畢竟是輸了。
“哼,那是因為我白打一脈大師兄沒來,否則的話,他必定可以晉升四強,甚至首席在握。”也有白打一脈弟子說道。
而他這句話頓時引來眾人一陣譏諷:“天哪,白打一脈大師兄,嗯,如果沒記錯的話,就是那個連來參加比賽就是不敢的人吧!”
“哈,那個家夥不是了不得呢!據說當時天賦驚豔絕倫,實力為四脈大師兄之冠,可是可惜,!就是偏偏膽小如鼠,連來露露臉的勇氣都沒有。”有武者道。
“嘿,我看不是沒露臉的勇氣,是怕一露臉就露餡了吧!唉,這沒辦法呀,當時牛逼吹的太響了。”有武者毫不留情的譏諷。
先前的一名班長弟子頓時語塞,他漲紅著臉,想要辯駁,但卻又不知說什麼好,他白打一脈大師兄,確實是存在感太弱了,也隻有那一些當年見證過它存在的那些人,心中才會清楚的記得當年的蘇長青,到底是如何的光彩照人,讓其餘三脈大師兄,都是黯然失色。
“哼,等到蘇師兄回來的時候,定然要耀瞎你們的狗眼!”那名白打弟子憤憤說道,可是人不相信,蘇長青會避而不戰。
而在此時,人群中卻是突然有爆發出了一陣更大的騷動。
“趙乾!”
“短兵大師兄趙乾!”
趙乾的出現在帶來一陣騷動之後,轉瞬間便就是變得極其壓抑,那邊地方原本吵鬧的人群竟然是一瞬間都安靜了下來,隻是偶爾能聽見幾聲低沉的驚呼。
趙乾留著一頭黑色的長發,在腦後有一個金色的發束鬆鬆垮垮的束成一束,他身上的衣衫統一的都是黑色,它不光是衣服是黑色,就是連他的鞋子、襪子也是純黑之色。
在他的腰間也是掛著一柄黑鞘黑柄的長劍。
這使他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行走在陰影裏一樣。而他走過的地方也確實是帶來了一股股森森的寒意。
他一步一步的往前走,人群也是一點一點的往傍邊散開。可以清晰的看到,周邊的人看向趙乾的眼神中,有尊敬、害怕、好奇、鄙夷、敬而遠之等等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