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離晚驚訝了一番,竟叫虞美人,好一個別致的名字。
“我看該叫上官美人才對!”柳兒打趣著說道,聲音洪亮而溫柔。
上官離晚伸出手在她的腦袋上敲了一敲,神色略顯凝重的說道:“你這丫頭,越發的沒有規矩了!不許胡鬧。”
柳兒在一旁委屈的說道:“你見喬大夫生得一表人才,又對小姐如此上心,可見他對小姐一往情深啊!……”
上官離晚將手中的賬本攤開至桌麵來,搖頭歎了一口氣。柳兒自討沒趣兒便退下了。
自古情人兩情相悅,方能執子之手,與子偕老。若沒有感情,於自己於對方都是一種傷害。
“不想這些了……”上官離晚揉了揉微微發脹的腦袋,便重新將目光投入到眼前的賬單中。
忽然,一個數字從她的腦海裏跳了出來。
她越看越覺著不對勁兒,她瞪大著雙眼仔細端查著。隻見她用手在桌子上一拍,仿佛是看到了什麼無法接受的事情一樣!
第二天,上官離晚照常來到香粉鋪子。
香粉鋪子的副掌事叫蘇富海,是蘇氏的遠親。兩人攜手打理香粉鋪子已有數年,蘇富海掌管錢財,蘇氏掌管人力資源。
“蘇富海,你過來!”上官離晚一進門口,便將他叫了去。
蘇富海見她手裏拿著賬本,臉上又似布有陰霾,心中已猜得出十之八九。
“小姐,叫小的兒有什麼事?”蘇富海,還是畢恭畢敬的走了過去。
“香粉鋪子一直是和金粉世家合作,你可知道她家給出的價錢足足比市場家高了一截!”上官離晚高舉著賬單,像是審問一般。
蘇富海臉上並沒有大多的驚訝,他年長於上官離晚,在商場混了這麼多年,什麼大場麵沒見過。
“小姐有所不知了,我們這的招牌點心月牙,顏色和口感能如此好,都是因為金粉世家的麵料好。這就叫物有所值吧!”
上官離晚見他說得如此逼真,也不再過問什麼。隻是她還是小心留意著,畢竟她是蘇氏的人。
她想等哪天抽空了還是要去會會金粉世家。她可不是一個這麼好糊弄的人,但願是她多慮了,要不然又將是一場血腥火,滅都滅不掉。
香粉鋪子現在生意是越來越好了,人來人往,絡繹不絕。上官離晚望著這源源不絕的顧客,覺著甚是欣慰。
忽然,一個丫鬟端著一杯茶水來到了她跟前。
上官離晚仔細的端量著她,覺得眼生的很。就問:“你是哪裏當差的,怎麼沒見過你?”
那丫鬟抬起頭來,倒是素雅得很,讓上官離晚一下子放下了提防。
“奴婢是廚房打雜的,之前在打掃,都不得空,小姐自然沒見過。我見小姐這麼辛苦,想著為小姐盡點心。”
說著,她將茶水端得更近了。
上官離晚覺著她說話誠懇,又長相清秀,一時沒想太多。便接過茶水喝了起來,還稱讚了兩句:“你有心了,茶很香。”
接著,那丫鬟又說在廚房的倉庫裏發現了一些材料,但之前蘇富海並沒有提起過。上官離晚也覺得蹊蹺,並跟著她前去了。
一路上,那丫鬟都沒有說話。
緊接著,她們經過了廚房,但她沒有停下來。上官離晚覺著奇怪:“不是說在廚房裏嗎?怎麼不進去?”
隻見那丫鬟有些無辜的說著:“奴婢記錯了,原是在後麵的雜庫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