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蕭晉的解釋,田新桐無話可,但她依然還是很不舒服,因為蕭晉的態度讓她覺得他很不尊重周沛芹。
然而,她似乎並沒有什麼立場和理由來指責蕭晉什麼,尤其是還有外人在場的時候,於是她隻能把鬱悶憋在心裏,低頭繼續吃飯。
剛吃到一半,蕭晉忽然放下筷子,聲失陪就走了出去。田新桐眼睜睜看著他走進了院子裏的廚房,然後半都沒回來。
女警這才明白,蕭晉之前隻是就事論事,周沛芹她們確實隻是這頓飯的廚師,沒有理由坐在桌前一起吃,而蕭晉則是在履行自己陪客的責任,現在跑到廚房去,明顯是去履行自己的身為男人的責任去了。
心裏有點兒酸澀,卻也無可奈何,田新桐輕輕歎了口氣,麵前的飯菜就變得沒滋沒味起來。
“你不陪著警察同誌們吃飯,來這裏做什麼?”周沛芹見蕭晉突然進來了,連忙把碗放下。
蕭晉特意看了看三個女人的碗,見裏麵的東西跟自己吃的一樣,這才放下心來,笑著:“跟陌生人坐一塊兒吃飯,哪有跟你和玉香姐以及秀蘭嫂子一起吃飯香?”
“打住,要就光你們家沛芹,可別把我跟秀蘭也算上,”梁玉香撇嘴道,“我倒沒什麼,好歹隻是一個人,人家秀蘭可是有老公的。”
別看梁秀蘭長得五大三粗的,卻是個靦腆老實的人,一聽話題落到了自己身上,立刻就漲紅了臉,放下碗邊向外走邊道:“忘了喂豬了,我去看看。”
狹的廚房裏隻剩下他們三個人,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有兩個人心懷鬼胎的原因,空氣突然就安靜了下來,一時間竟沒人開口話。
“那個……”總不吭聲肯定會出問題,於是蕭晉便輕咳一聲,問周沛芹道:“怎麼沒讓月過來?”
“我讓她去雲苓家吃了,”周沛芹,“那孩子好像跟豔敏成了朋友,這兩總提起來。”
“起那個豔敏,”梁玉香接口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人怎麼成了那個樣子?看著怪可憐的。”
蕭晉斜乜她一眼,不客氣道:“瞎打聽啥?瞅你吃個雞腿就吃的滿嘴是油的樣子,也不怕長肉,還有心思可憐別人?”
梁玉香俏臉一紅,慌忙用手背擦了擦嘴,然後便嗔怒道:“周沛芹,你家男人這麼欺負我,你都不管管麼?”
周沛芹抿唇一笑,輕輕推了蕭晉一把,道:“有你這麼話的麼?要是把玉香惹急了,她要跟你拚命,我可不幫你。”
“沒事兒,”蕭晉“豪邁”道,“男人打架,本來就沒有讓女人幫忙的道理。”
“聽聽聽聽,跟女人打架都這麼光棍,”梁玉香滿臉都是鄙夷,“沛芹,你家男人可是徹底不要臉了啊!”
周沛芹無奈的搖搖頭,正要開口些什麼,忽見從院門外走進來一個麵生的人,便問蕭晉道:“這個就是還沒吃飯的那位同誌吧?!”
蕭晉回頭瞅瞅,點頭道:“是,好像姓趙、還是姓李來著?算了,這種嘍囉的姓名也沒必要記。”
周沛芹無語的白他一眼,就又盛了一碗飯,然後拿了一副新碗筷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