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兒啊語兒,你真的是一個總能奇跡不斷的女人!
自從半年前你從美國治療失敗回來之後,我就再也沒有聽到過有關於你的任何消息,本以為你會就這麼隻存在於我的記憶之中,沒想到,僅僅隻過了幾個月,你就再次出現了,而且美麗更勝往昔,這真是讓我既驚喜又困擾啊!”
距離華夏電視台不遠的一座在建大樓地下二層,一名身材頎長、相貌儒雅的男子站在十幾名西裝大漢圍成的圈子外麵,微笑望著裏麵的女人,目光複雜。
此時,圈子裏麵的地上已經倒了十來個西裝漢子,魏豹喘著粗氣護在秋語兒身前,頭頂淌下的鮮血已經染紅了他半張臉,讓他本就黝黑的臉龐看上去猙獰十足。
但是,他的氣勢雖足,明眼人卻都看得出來,他已經是強弩之末了。
那儒雅男子帶來的這近三十名西裝漢子可不是什麼民工或者流氓,而是實打實的退伍軍人,手裏都是有硬功夫的。所謂好虎架不住群狼,魏豹單打獨鬥,揍趴下將近一半還能站著,已經是很傲人的成績了,就算是換成蕭晉來,這會兒估計也得掛點彩斷根骨頭什麼的。
“魏大哥,可以了,快去車上包紮一下吧!他們不會把我怎麼樣的。”這時,秋語兒走上前,麵帶笑容的對他道,不管是神情還是語氣,都沒有絲毫的恐懼。
魏豹不為所動,視線一眨不眨的戒備著眼前那十幾個漢子,沉聲:“老板交代過的,我一步都不能離開秋姐的身邊。”
秋語兒歎了口氣,又問:“那他有沒有跟你,要你完全聽我的吩咐?”
魏豹一怔,這才收回目光,為難的看著她。“秋姐,我……”
“真的沒關係!”秋語兒微笑打斷道,“那邊那個男人是我的……一個故人,如果真發生了什麼,那一切責任也都在我,回去之後,我會向他好好解釋的。快去吧!你知道車上的急救包在哪兒,不管怎樣,先把身上的血止住再。”
言罷,她便轉過身,目光望向包圍圈外的儒雅男子,平淡開口:“邵文彥,可以讓你的這些人退開了麼?還是,今要針對我的人……是他們?”
對於秋語兒的淡定,名叫邵文彥男子似乎非常意外,挑了挑劍一般的直眉,擺手讓手下的包圍圈開個口子,抬步走了過去。
“你好像變了很多。”他來到秋語兒三米開外站定,笑著。
“人都是會變的,”秋語兒,“而且,對於自己現在的樣子,我很滿意。”
“能看得出來,”邵文彥點點頭,“你的模樣比我記憶中的要平和許多,再也不是那副似乎永遠都處在焦慮和緊張中的樣子了。”
秋語兒臉上浮現出回憶之色,眼中有一絲痛苦閃過,緊接著便恢複了平靜。“我找到了我真正想要的東西,自然不會再焦慮。”
“哦?是什麼?可以來聽聽嗎?”
秋語兒張了張嘴,片刻後卻搖搖頭,:“算了,你這種人,是不可能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