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公子深更半夜的請我來不會就是讓我站著看你們兄妹情深吧”。衛閣緬示意揚北放下藥箱後,就自己倒了杯水,坐在桌邊喝了起來。
“衛家的生意遍布大蕭國,甚至是大蕭國以外,可惜的是衛家在玉石生意這一片一直不如意,上官禹不才,玲瓏齋倒有幾分成績在那,何況衛家一直不涉足朝野,想必和上官禹這樣一個右相家的庶子結交也是普通不過的事吧”。
“三公子說笑了,三公子怎會普通,三公子的將來,閣緬可是拭目以待,閣緬有十二分誠心和三公子成為知己”。衛閣緬站起來走到床邊,看了看躺在床上的惜弱,“五小姐的病不好治,可否讓閣緬替五小姐把把脈”。上官禹聽說衛閣緬肯替惜弱把脈,立馬站起來讓到衛閣緬身後,衛閣緬坐下後,從被子裏抽出惜弱的手,把起脈來。一小會後,衛閣緬皺了皺眉,隨後又撥開惜弱的眼皮看了會兒,把完脈,衛閣緬站起身整了整衣服下擺,走到桌邊,揚北立刻奉上筆和紙,衛閣緬又回頭看了看惜弱,才在紙上寫下了藥方,“三公子派人去抓藥吧,喝下藥兩個時辰五小姐就能醒來”。上官禹接過藥方,遞給任智,任智點了點頭,就走了出去,臨走還帶上了們。
“三公子應該請過不少大夫為五小姐治病吧,五小姐的哮喘好治,但是&8226;&8226;&8226;&8226;&8226;&8226;”。衛閣緬似笑非笑的看著上官禹,上官禹也沒有立刻回答衛閣緬,隻是徑直走到床邊,在惜弱床頭坐下,“惜弱一出生,就沒了娘,當時我抱著她的時候,她隻有這麼大”。上官禹用手比劃了一下,“我看著那個粉雕玉琢的小嬰兒,就想,這一生我一定要給她最好的,我也以為我可以,我就看著惜弱一天天的長大,我看著她會笑了,會爬了,會走了,會叫哥哥了,她在這個世上學會的餓第一個詞就是哥哥”。上官禹心疼的揉了揉惜弱的頭,“可是,到了她兩歲的時候我就看出了問題,我也騙自己我的惜弱健健康康的,可直到有一天,她呼不過氣,哭著喊著哥哥的時候,我才真正相信她原來有哮喘”。上官禹自嘲的笑了笑,眼裏卻寫滿了哀傷和無奈。
“三公子也應該知道五小姐可不隻是哮喘這一種病,哮喘隻要平時多注意就沒有多大關係”。
“惜弱六歲時,京城來了個北疆的大夫,我找他來,原本隻是想看他能不能治好惜弱的哮喘,可是他卻給我帶來了個更大的噩耗,為此我也派人去北疆請了北疆老禦醫來”。
“五小姐身體裏有‘奪魂’,這的確是北疆宮廷秘不外傳的劇毒,是用來懲罰後宮女眷的,她們一旦喝下這種毒,就會在睡夢中死去,就像睡美人一樣,仍然保持姣好麵容。五小姐應該是在娘胎裏就中了這種毒,隻是母體服用了另一種劇毒壓製了‘奪魂’”。
“下這種毒的人應該針對的是我娘,可是卻也害到了惜弱,衛公子醫術高明,不知道能不能救惜弱”。衛閣緬看著上官禹,皺了皺眉頭,“三公子太看得起我了,‘奪魂’作為皇室不外傳之毒,必有其過人之處,想要解‘奪魂’,必須要幾種藥引,這些藥引也是北疆不外傳的。我可以吊住五小姐的命,但是解不了毒,至於能將五小姐的命吊到什麼時候就看五小姐的造化了,要不要我繼續為五小姐治,就請三公子考慮考慮吧,閣緬醫術淺薄,就先行告退了,三公子再好好想想”。
上官禹緊隨衛閣緬身後,走到門邊,握住衛閣緬拉門的手,“那幾味藥引到底是什麼”。衛閣緬回過頭,“是你拿不到的藥引”。說完就掙了上官禹的手大步走了出去。上官禹全身泄了氣,顫抖的走到桌邊坐下,呆呆的看著躺在床上的惜弱,“惜弱,哥哥到底該怎麼辦,到底該怎麼辦&8226;&8226;&8226;&8226;&8226;&8226;”。上官禹就這樣愣愣的坐著。
‘砰,砰,砰‘屋外傳來小雙的聲音,“少爺,小姐的藥好了,要不要現在端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