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名觀眾
一天,小胖放學回家說,他們幼兒園要選小朋友當演員跳舞,還要選幾個敲鼓的。他說他想當演員,如果老師不選他,那麼他就當敲鼓的,他說他的力氣大,敲鼓肯定沒問題。
過了幾天,小胖興衝衝地回家告訴外婆:"我選上啦!"外婆問:"是演員還是敲鼓的?"小胖響亮地回答:"是觀眾!""觀眾?觀眾也要選嗎?"媽媽說,"老師騙了孩子。"爸爸說:"這孩子真是笨。"外婆卻很高興,她說:"隻要孩子高興就行了。"是呀,小胖確實很高興,他說:"那天我一定要穿上最漂亮的衣服,老師說到時候觀眾要為演員和敲鼓的鼓掌,我一定要把手拍得最響!"
幼兒園那麼多孩子,不可能每個都是演員和敲鼓的,還需要觀眾,有了觀眾,這場演出才會有意義。這樣看來,觀眾是一個很重要的角色。這本是一個簡單的道理,但成人去理解和接受它,卻是如此困難。
我們並不是每一次都會成為生活舞台上的主角,但做一個配角也是必須的,沒有配角無所謂主角,沒有觀眾無所謂舞台,退一步,做一個觀眾也是一種幸福。享受著別人給我們帶來的愛和快樂,又有什麼不好的呢?
她改變了世界
這是一位普通的父親講述的故事:
一個星期前,女兒凱瑟琳打來電話,說山頂上有人種了水仙,執意要我去看看,此刻我正在勉勉強強地趕著那兩個小時的路程。
通往山頂的途中不但刮著風,而且還被霧封鎖著,我小心翼翼地慢慢將車開到了凱瑟琳的家。
"我是一步也不能走了。"我宣布,"我留在這兒吃飯,隻等霧一散開,立刻打道回府。""可是我需要你的幫忙。將我捎到車庫那兒,讓我把車開出來,好嗎?"凱瑟琳說,"至少這個我們做得到吧?"
"離這兒多遠?"我問。
"3分鍾左右。"她回答說,"我來開車吧!我已經習慣了。"
10分鍾以後還沒有到。我焦急地望著她:"我記得你剛才說的是3分鍾就可以到。"
她咧嘴笑了:"我們繞了點彎路。"
我們已經到達山頂,頂著如厚麵紗一般的濃霧。值得這麼做嗎?我想。
我們經過一座小小的石築的教堂,又穿過它旁邊的一個小停車場,沿著一條小道繼續前行。霧氣散去了一些,透出灰白而帶著濕氣的陽光。
這是一條鋪滿了厚厚的鬆針的小路。茂密的常青樹罩在我們上空,右邊是一片很陡的斜坡。漸漸地,這地方的平和寧靜撫慰了我煩燥的情緒。突然,在轉過一個彎後,我吃驚得喘不過氣來。
就在我的麵前,就在這山頂上,就在這一片溝壑和樹林灌木叢間,有好幾英畝地的水仙花。各式各樣的黃花怒放著,從象牙般的淺黃到檸檬般的深黃,漫山遍野地覆蓋著,像一塊美麗的地毯,一塊燃燒著的地毯。
是不是太陽把陽光全傾倒了出來,如小溪般將它們漏在山坡上?在這令人迷醉的黃色的正中間,是一片紫色的風信子,如瀑布般傾瀉其中。一條小徑穿越花海,小徑兩旁又是成排的珊瑚色的鬱金香。仿佛這一切還不夠美麗似的,偶爾有一兩隻藍鳥掠過花叢,或在花叢間嬉戲,它們品紅色的胸脯和寶藍色的翅膀,就像熠熠生輝的寶石。
一大堆的疑問湧進我的腦海:是誰創造了這麼美麗的景色和這樣一座完美的花園?為什麼?為什麼在這樣的地方?在這個荒無人煙的地帶?這座花園又是怎麼建成的?
走進花園的中心,有一間小屋,在小屋門上我們看見了一行字:
我知道你想問什麼?這兒是給你的回答。
第一個回答:一位婦女--兩隻手、兩隻腳和一點點想法。第二個回答:一點點時間。第三個回答:開始於1958年。
回家途中,我沉默不語。我震撼於剛剛所見的一切,幾乎無法說話。"她改變了世界。"最後,我說道,"她幾乎在40年前就開始了,這些年裏每天隻做那麼一點點。因為她每天一點點不停地努力,這個世界就永遠地變美麗了。想象一下,如果我很久以前就有一個理想,很早就開始努力,隻需要在過去每一天做一點點,那我現在可以達到怎樣的一個目標呢?"
凱瑟琳在我身旁看著,笑了:"明天就開始吧。當然,最好是從今天。
對於我們來說,把握住從身邊溜走的每一分鍾都是至關重要的,一分一秒雖然短暫,但積少成多,當這些時間變成一天、一個月、一年時,我們就可以做很多事。所以,請珍惜時間、把握現在吧,如果想做某件一直沒有做成的事,就從今天開始吧!
將差的砸爛
雕塑家有一個12歲的兒子。看著父親每次弄些泥巴就能擺弄出各種各樣好看的作品,兒子就要父親給他做幾件玩具,雕塑家從來不答應,隻是淡淡地說:你自己為何不動手試試?
兒子決定自己製作玩具。他開始注意父親的工作,常常站在旁邊觀看父親運用各種工具,然後模仿著將這些工具運用於玩具製作。父親從來不向他講解什麼,隨他自己。
一年後,兒子好像初步掌握了一些製作方法,玩具也做得頗有些樣子。這時,父親偶爾會指點一二。但兒子脾氣倔,刻意裝做不聽父親的話,我行我素,自得其樂。父親也不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