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她心裏不由得升起一絲不快。推開他的雙手,別過臉去:“回皇子殿下,臣妾芷荷,阮芷荷……”用不卑不亢的聲音強調著。
淩謹軒心狠狠地疼痛了一下,她真的不是萱兒,她隻是長得像而已,隻是這樣而已……盡管如此,我還是要你,哪怕是替身我也要。
收起溫柔,眼色一變,俊臉瞬間冷了下來。隨即,猛然用手擒住她的手腕,用完全不同的語氣冷冷淡淡地說道:“你現在有兩個選擇——陪我出去見見客人,或者……現在就洞房。”
芷荷的手腕生生地疼痛著,企圖甩開他有力的雙手,她略顯怒意:“殿下,請您放開我!”先是把她當成別人,現在又如此有無理要求,芷荷漲紅了小臉,心裏的不快迅速上升。
他半響沒有說話,鬆了手,卻又擒住她的下巴,將她的臉硬轉過來,冷峻的臉靠近上前,方才的溫柔瞬間化為灰燼:“你——這是什麼意思?你要我放你走!”眼裏的湖水凍結起來,寒意凜冽。
芷荷被嚇到了,本能性地退後一步,“殿下,您抓疼我了!”他的力道明顯減小。原來,她隻是讓他鬆手而已,是自己太神經質了。
他舒了一口氣,轉過臉,“倘若你現在想走,我可以放你走。”
芷荷有些摸不著頭腦了,這個淩謹軒到底想幹什麼啊!試探自己?還是怎樣?自己之前沒有得罪過他啊!真是鬱悶至極。當然這段隻是她的腹誹,隻見她抬起頭,一臉正色道:“今日,我既嫁予你,便是你三皇子之妻,豈有一走了之之理。三皇子,您言重了。”
淩謹軒聽言,不禁轉眼端詳眼前這個小女子,不僅相貌酷似,連說話的口氣都那麼像。他真的希望自己沉醉在這樣的遐想中不要蘇醒。
芷荷仰麵對著他,不知為何,一旦對視,便覺視線無法移開。他眼裏的那抹黑越擴越大,越擴越深,那湖水頓時漲滿,芷荷緊忙收回目光,暗暗唏噓。似乎一不小心便會溺死在他湖泊一樣的眼睛中。
一隻手拉住她的手緩緩下拉,另一隻手環住她的腰身,稍一用力,她便落入在自己的懷裏。“那……如你所願,行房事?”邪魅的眼睛裏寫滿壞笑。
芷荷一下子被一個陌生男子擁入懷中,又加上他的這段色色的對白,氣白了的小臉立馬恢複血色。雙手抵住他的胸膛試圖將他推開,芷荷羞澀至極,道:“我……我還是跟你去見客人吧!”
似蓮藕的手臂在他懷裏一點兒勁兒都使不上,芷荷這才意識到什麼叫“蚍蜉撼大樹自不量力”了,他用一隻手緊緊握住胸前她的手,腰際的一隻手加大力道,芷荷便覺腰間一緊。下巴抵住她的額頭,聽到他一字一句地說:“此生你已嫁給我為妻,就要全心全意對我!鍾情於我一人,不許跟別人再有任何瓜葛。否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