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12:55,夜很黑很黑,月光被烏雲緊緊遮掩著。這讓打著手電巡邏的士兵顯得更加明顯,一隻軍犬突然對著一個角落“嗚嗚”的裂開嘴,仿佛那個角落藏有著什麼東西。
這讓巡邏打的士兵有了警惕,“有動靜”兩個士兵相互點了點頭,握著槍慢慢的靠近角落,卻發現什麼東西也沒有。虛驚一場的他們安撫了一下軍犬,點起土煙又晃悠悠的抽了起來。
他們沒看起一隻狐狸狀的透明虛影從他們眼前轉了一圈飛走了,軍犬“旺”的一聲想撲上去,可惜虛影的速度更快一轉眼就消失在它的眼前,無奈的軍犬隻能“旺旺”的叫了兩聲以示它的不甘。
“話說今天阿克怎麼了,神經過敏?”一個年輕士兵看著今晚莫名奇妙的軍犬納悶道。
“哈哈,狗怎麼會神經過敏,八成是餓了,走前麵是食堂我們去弄點夜宵。”老兵笑了笑抖抖煙灰帶著年輕的士兵走路的速度快了幾分。
監控室裏,三個士兵打著撲克牌,桌子上的土煙是他們籌碼。沒有10幾分鍾一個年紀輕點的士兵突然指著監控說道:“你們看監控又有毛病了。”
另外兩個士兵笑著說道:“少來,設備用久了都這樣,到你出牌了啊。”
“就是就是,別和前麵幾把一樣賴監控啊。”
“沒有賴,今天監控真的有點問題。”
“行了,快出牌吧.”
“不好意思,我又贏了。別管監控,趕緊把煙給我。”
三個士兵沒有發現監控受到幹擾都是一個區域一個區域的,而且漸漸的靠近了監控室,兩分鍾後,一隻狐狸的虛影闖過門,對著大呼小叫的三個人麵前在監控室轉了一圈又飛出門外。
會客室門外,兩個穿便服的特種士兵和另外兩個來接班的戰友打了個招呼興衝衝的就往離會客室不遠處的房間走去,那個房間是他們臨時休息的地方,明後天隻要等上級下達撤退的命令他們的任務也就結束了。任務結束後他們隻要回到祖國在政治處帶上一段時間就可以放假回家休息一下,畢竟士兵也需要家庭的嗬護不是嗎,隻是今天淩晨溫度突然有點冷熱反常,兩個人打了個寒顫。
“嘿,夥計有沒有感覺有點冷?”
“是呀,不過在忍忍吧,剛剛我偷偷的留了一點白蘭地,回去分你一點。”
收回管狐,我蹲了下來,對著黑鷹,張宇還有蒂法他們三人點了點頭說道:“大部分人都已經睡著了,我們隻要安靜幹掉巡邏的士兵和軍犬就可以大搖大擺的走進去,哎,我操控管狐的時間還太短,它隻能理解簡單的命令。”
張宇笑了笑安慰我道:“沒事,抓舌頭可是我的強項。”說完張宇和黑鷹兩個人拿出匕首翻過圍牆。不一會兒一個大東西從裏麵被拋了出來,仔細一看是一個人,脖子像是被鐵棍打斷了般,成90度歪著。
緊接著張宇從裏麵翻了出來,隨即聽見黑鷹壓低聲音“接好了,我扔了。”一個人影像布娃娃一樣被黑鷹從裏麵拋了出來。張宇和我連忙接住人影,我仔細一看,好家夥,敵方的這個士兵滿臉留著眼淚和鼻涕,兩條手臂脫臼了無力地垂在地上,兩條腿也無力的垂著。翻回來的黑鷹看了看地上的屍體有點小尷尬的說道:“本來打算把兩個都活捉回來的,一下子沒控製好力度。”說罷接過舌頭扛在肩上,我們四個人很快的離開了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