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詩倪整理好衣服從書房出來,就走出到花園裏,疑惑地看著肖嘯一臉怒氣地走過來。
回想起剛剛那一幕的瘋狂,芮詩倪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雖說她出生在美國,可她骨子裏流的還是中國人的血液,中國女性所擁有的物質她也有,像剛剛那種開放、豪邁、大膽的作風,她是怎麼都沒有想過會發生在自己身上的。
雖然她剛剛找了一個很好的借口,可她還是無法平靜的麵對肖嘯。正當她轉身剛想進屋,肖嘯就叫住了她。
肖嘯一瘸一拐地走進,冷聲道:“我不管你是出於什麼理由做出剛才那種事,以後我都不想再發生類似這種事情。”
芮詩倪心頭一窒,窒息般的難受著。
點頭道:“對不起先生。”
“你給我記住,這裏的女主人隻有一個,那就是芷茉,以後不要再惹她生氣了。”
肖嘯拄著拐杖進屋了,芮詩倪低著頭,沉默不語,心卻像是被利刃狠狠地切割一般,痛不欲生,鮮血淋淋。
她一生灑脫,雖然以前一直過著身不由己的日子,可卻也從來不像現在這般,卑微,委屈。
愛一個人,本是件快樂的事情,哪怕是痛苦,卻也是痛並快樂著。
可她呢?
她何苦要讓自己活的那麼憋屈?
她一直展現出自己最完美、最好的一麵,就是為了能讓他記住她。是,現在他是記得她,可不管她再怎麼完美,也比不過那個秦芷茉的一星半點。
她現在總算明白了,在愛人眼裏,哪怕是不完美的,哪怕有再多的缺點,那些都會看成是優點;如果不愛,哪怕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也都不會多看一眼。
目光陰鷙地向看玻璃花房處,咬牙暗忖道:秦芷茉,很快我就會讓你哭著來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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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肖嘯離開花房之後的三天,秦芷茉都沒有見過他的人,就連芮詩倪也不在了。她隻聽管家隻是說公司有急事,肖嘯回公司處理去了,其它的也沒說什麼,她也不好再多過問。
“李叔,家裏還有司機嗎?我想出去走走。”
秦芷茉本隻是隨口問問,她壓根就沒想過肖嘯會同意讓她出門,卻不想管家不僅一點阻攔都沒有,還立即叫司機備車。
這確實讓她大吃一驚。
秦芷茉上了車,就直接去到市中心的一家商場裏,她其實也沒什麼需要買的,但不知道為什麼,心裏就是想來這裏走走,好像這裏有什麼吸引著她似的。
漫無目的,卻又像是在找什麼似的一個人在商場裏從一樓晃到了六樓,然後又晃下來。
來來回回,不知道走了多少遍。
“林仃!”
秦芷茉聽到有人在叫林仃,腳步突然一頓,像是身後有一股勁在推著她轉身。
眼前,就看到兩個熟悉的麵孔慢慢靠近。
“雅嫻學”姐字還沒說出口,隨之而來的就是啪的一聲,一個響亮的耳光硬生生地落在了她的臉上。
火辣辣的痛著。
“清清,你不要那麼激動嘛,有話好好說。”嚴雅嫻一把拉著顏清清,生怕她再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