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嚴雅嫻來說,等待,能等來的那才叫做等待,等不來的,那叫坐以待斃!
既然她都不相信喬枔的死,為什麼不爭取一切時間跟機會,去證實自己心裏的那個答案。
“關醫生,陳醫生,我們有幾名戰士受傷了。”關立跟陳欣立即跑向醫療室,看著擔架上已經被炸的麵目全非的戰士,不禁微微皺憂慮。
受傷的一共有三名傷員,有兩名傷情比較嚴重,被立即送進了手術室,而另一名則由嚴雅嫻處理包紮完就可以離開了。
正當嚴雅嫻看著沒什麼事,剛走出醫療室,就看到一名戰士火急火燎跑向這裏,看著穿著白大褂的嚴雅嫻,道:“請問你是醫生嗎?”
“是,怎麼了?”嚴雅嫻問。
“前麵發現一名重傷患者,麻煩你跟我們去一趟,可以嗎?”
“好。”想都不想,嚴雅嫻一口答應,轉身回到醫療室拿了急救箱就跟著小兵走。
上了車,車子一路顛簸,嚴雅嫻死死地抓著車頂上的扶手,為了保證不讓肚子裏的孩子受到太大的震動,盡量將屁股挪開座位,用自己的雙腿控製住身體的重心。
嚴雅嫻問:“還要很遠嗎?傷者情況現在怎麼樣了。”
小兵道:“傷者是個俘虜,胸口中彈,應該還沒死。”
嚴雅嫻:“俘虜?”
小兵點頭:“是啊,我們本著人道主義,對待所有俘虜都是一視同仁,能救治的一律先救人。”
嚴雅嫻‘哦’了一聲,從她來到這裏,看了這裏的環境,她還一直擔憂要怎樣去查喬枔的下落,畢竟,他是一個人在外麵,而她卻被關在這裏,別說是見他,就連他在哪裏都不知道。
可是現在,隻要把這個俘虜救活了,那她就可以從他口中得到喬枔的下落了。
哪怕是不能準確知道他在哪裏,至少還是能知道,他是不是還活著。
許久,車子在翻過半座山後,終於停了下來。
而傷者就躺在小溪的邊上。
嚴雅嫻擰著急救箱下車,快速走過去,在傷者身邊蹲下身,開始為他做最基本的檢查。
須臾
嚴雅嫻起身,道:“他脈搏很弱,而且失血過多已經處於昏迷狀態,我們要盡快把他送回去給他手術。”
“那我們趕快上車。”小兵急忙道。
“不行,車子太慢了,這回去也得大半個小時,你跟總部聯係一下,看看能不能派架飛機過來。”汽車是翻過了半座山才到這裏,如果是飛機,直線過來最多就是十分鍾。
一來一回,二十分鍾,這個人肯定能救。
小兵沉思半晌,道:“好,我現在立即跟總部聯係。”
很快,直升機就在頭頂上空盤旋而下。
飛機上又下來一名士兵,跟小兵合力將人抬上了飛機,等嚴雅嫻上機,便又開了回去。
一下機,嚴雅嫻就立即消毒,進入手術室。
而手術室外,氣氛沉重,嚴肅駭人。
“豆子,我說你做事怎麼那麼毛躁,你明知道那個傷者在那麼遠的地方,你怎麼可以讓嚴醫生去,你難道不知道她是個孕婦嗎?山路崎嶇,要是她有個萬一,你說要怎麼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