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瀾,out!”
“孫小年,out!”
“孫大年,out!”
“阿大,out!”
“馮不歸……”
夜色越加深沉的莊園之中,除了不時響起的尖叫喝罵,便隻有那像是死亡宣告一樣的廣播,在一遍又一遍的響起,將氣氛渲染得更加可怕。
這裏是主殿的一個地形開闊的大廳,此時,趙黑龍、葉北鬥、蔣天厚、陶思遠等人都是聚集在這裏,一邊喘息著一邊警惕的看向四周。
“這哪裏是什麼撕名牌?”葉北鬥揉著自己的腿,搖頭道:“這分明就是逃命遊戲啊!”
“是啊,感覺又被老板坑了!”陶思遠也苦笑道:“最詭異的是這莊園內好像還有空間陣法,剛才我明明和妙齡走在一起,一眨眼她就不見了。”
“哼,我在進來之前便說這個環節極其無聊吧,現在如何?”趙黑龍冷笑道:“別說還有那鈴鐺人,就算沒有鈴鐺人,我也不知道這終極環節有何意義,難道撕個名牌還能撕出快感來?”
吱呀!
這時,一道側門被推開,已成驚弓之鳥的眾人剛剛起身,便看到古無奇攙扶著陳花洛走了進來。
臥槽?
眾人都是一呆,兩人不是死敵嗎,這麼和諧的畫麵是怎回事!
古無奇也沒料到這大廳這麼多人,手上趕緊一鬆,崴了腿的陳花洛“哎喲”一聲,頓時慘叫著倒地。
“諸位別誤會,他的腿就是本座打斷的。”古無奇咳嗽一聲道。
“別裝了,大家都看到了!”蔣天厚毫不留情的拆穿了他。
“哦,是嗎?”古無奇惱羞成怒道:“那你和葉北鬥靠在一起又是怎麼回事,你們不是號稱曠世之仇嗎?”
嗯?
蔣天厚和葉北鬥一怔,互相看了看,這才發現兩人剛剛在受驚之下果然湊到了一起,頓時“唰”的一聲分開,各自咳嗽起來。
陶思遠看著這尷尬不已的場麵,不由哭笑不得的道:“我說諸位大佬們,這個時候些許芥蒂就先放在一旁吧,當務之急,還是如何解決掉這鈴鐺人啊!”
“可這鈴鐺人根本就是無解的存在啊!”趙黑龍搖頭道。
“那倒未必!”陶思遠若有所思的道。
“怎麼說?”眾人一怔。
“這鈴鐺人是很可怕,但你們注意到沒,他也有一張名牌貼在背後!”陶思遠眯著眼睛道,“這是否就說明,鈴鐺人其實也可以被奧特,隻是我們一開始就陷入了被他支配的恐懼,所以無暇細想……”
“可就算鈴鐺人能被奧特,這也沒任何意義啊,他的實力完全碾壓我們,誰能撕得了他?”葉北鬥皺眉道。
“不錯,我們任何人單獨都無法應對,但若是我們聯手呢?”陶思遠道,“況且,你們其中幾人的手上都還有之前環節贏得的神秘道具吧?”
眾人眼神閃爍起來,那神秘道具可謂是這環節裏的唯一底牌了,但卻沒人想把它施展在鈴鐺人身上。
“就算你說的都對,可你別忘記了這莊園裏無處不在的空間陷阱,說不定我們剛剛聯手,便馬上又被分割開來,到時一切也隻是枉然!”陳花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