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卿和兩名護士也緊隨其後出來。
連城希看了李思瑉一眼,怎麼感覺比剛剛更虛弱了點,不禁走將南宮卿拉到了門外問了一句:“南宮醫生,這怎麼回事?”
南宮卿示意兩名護士先回去,還叮囑了其中一個,等下一定要把消炎藥送過來,這才開口說道:“傷口發炎了。”
“什麼?”連城希不禁有些激動地說道。
南宮卿側眸看了裏麵一眼說道:“下午處理傷口的時候,有個碎玻璃還嵌在肉裏。護士要取出來,李少不讓。”
“所以,剛剛才取出玻璃。”連城希不禁被嚇出了一身冷汗,這傷口發炎感染也是很嚴重的好麼?而且那碎玻璃紮在肉裏,不疼麼?思瑉這是有多能忍才能一聲不吭的啊。
南宮卿看了連城希一眼,嘴角揚起一抹笑,說道:“看來,他比我想象中的還能忍。”便離開了。
留下連城希一個人傻愣愣地站在那,剛剛他那句是什麼意思啊?
不過他也無暇顧及這個事情,正巧護士拿著消炎藥匆匆過來,他便上前去問了一下,接過藥就進了病房。
李思瑉一見到他手中的藥,起身接過藥服了下去,又淡定地坐了回去,握著思晴的手看著她。
連城希微微一歎氣,閉了閉眸,狠了下心,抬手給了他一記手刃,直接將他劈暈了。
“喂。城希,你這是幹嘛?”
“哥,你幹嘛呢?”
司徒宇和連成語不禁被他這舉動嚇到了。
連城希甩了甩有些生疼的手,無奈地歎了口氣說道:“不這麼做,我真怕下一秒他就掛了。真不知道他怎麼想的。傷口不處理好,硬是讓一塊碎玻璃給折騰到發炎了。”
“什麼?”連成語不禁大驚。
司徒宇一聽,挑了挑眉,說道:“果然是變、太。這種變、太的忍耐也隻有他才能做出來了。”
“嗬嗬。真是為了思晴,他可以連命都不要啊。”連城希不禁苦笑了起來,倏爾對著連成語說道:“小語,今晚你去休息吧。他們倆我們來守著。”
連成語搖了搖頭,神情悲傷地說道:“不要。我不放心。我睡不著。哥哥,就讓我們一起守著吧。”
“嗯。好。”連城希點了點頭說道。
就在這時候,一旁的司徒宇不禁笑了起來,拍了下連城希的肩膀說道:“誒,我說阿希,你剛剛聽我的建議不是更好嗎?現在這樣來一下,不是更慘?”說著還指了指趴著昏睡的李思瑉。
連城希抬眸看了他一眼,說道:“你那是餿主意,我這是無奈之舉好嗎?難道你要看著他就這樣折騰死自己嗎?”
“誒,我那給他服用安眠藥怎麼會是餿主意啊?反正都一樣的結果啊,都是要讓他睡一下而已啊。”司徒宇很是理所當然地說道。
“嘖嘖嘖,宇哥,你那主意還真是餿主意啊。萬一吃下去醒不過來怎麼辦?就算你說劑量小一點,那好,思瑉哥哥本來就受傷,身體虛弱,疲倦啊,搞不好真的會有副作用的好麼?”連成語聽了個大概就知道怎麼回事了,皺著眉頭說道。
司徒宇被說得一句話都反駁不了,隻能無奈地摸了摸鼻子。這事兒怪我嘍?你說的都有理,我說不過你好吧。真是的,這兩兄妹聯合起來說他,他還真沒理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