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高陽公主要同房(1 / 2)

望向之前房遺愛曾經坐過的座位,秦瓊自飲了一杯水酒,“哎,可惜了。何兄弟已經有了妻房,我女兒總不能嫁過去作妾吧?”

秦京娘聽出父親的言下之意,不由臉頰緋紅,輕咬朱唇嬌嗔道:“爹,你喝多了!”

此時的秦瓊已經有些醉了,見秦京娘有些害羞,隨即朗聲一笑,“京娘,你年歲不小了。雖然說婚嫁之事爹不勉強你,但你總得為自己日後做打算啊!”

見秦瓊又要借著酒勁開始嘮叨,秦京娘趕忙起身,“女兒知道了,爹爹早點休息。”

走在庭院之中,醉意微醺的秦京娘腦海中始終縈繞著房遺愛的麵容,聯想到房遺愛之前那句“娘子待我很好”,秦京娘不知怎地竟莫名感到有些心煩。

抬頭看著明亮的星空,秦京娘雙手虛握,嘴角泛起了一絲耐人尋味的微笑,“何小賊,來日方長。”

從秦瓊府中出來,房遺愛一路小跑,雖然長安城並不實行宵禁,但寒冷的天氣還是令市井有些蕭條落寞。

路上經過長安酒肆,房遺愛發現原本喧囂熱鬧的長安酒肆,此刻竟然已經貼上了封條,門口兩盞紅燈隨風飄搖,哪裏還有白天那番熱鬧的景象!

高陽公主府中,高陽公主端坐在正廳之中,此刻早已換上一襲白衣的她,正在對著一隊兵卒大發雷霆。

“提督府養著你們,是讓你們吃幹飯的嗎?連個大活人都找不到!”

麵對高陽公主的怒火,帶隊的兵卒顯得有些焦慮,在默聲聽完高陽公主的責斥後,他小心翼翼的從懷中掏出了一張紙張,“公主息怒,駙馬果真沒有在長安酒肆“天字上房”之中。不過末將倒是發現了這個。”

說著,帶隊兵卒謹慎恭敬的將紙張遞到了高陽公主麵前。

接過紙張,高陽公主冷哼一聲,“再去找,找不到誰都別想睡覺!”

將提督府的兵卒打發走後,黛眉微皺的高陽公主緩緩打開手中的紙張,在看到紙張上的內容後,她的臉上不由閃過了一絲驚詫。

“牆角數枝梅,淩寒獨自開,遙知不是雪,為有暗香來。”

原本因為房遺愛遲遲未果,而心生焦慮和內疚之情的高陽公主,在看到紙張上的詩句後,心中的情緒隨即稍稍緩和了幾分,“好美的詩,這會是誰寫的呢?”

看著紙張上清雋的字跡,高陽公主開始低頭沉思起來,突然間她仿佛想到了什麼,眼神中接著閃過了一道驚奇的目光。

聯想到之前雅間之中,隻有房遺愛和蕭銳曾經動過筆硯,高陽公主有些不可置信的眨了眨眼睛,“這會是房遺愛寫的?”

“牆角數枝梅,淩寒獨自開,遙知不是雪,為有寒香來。”

在將紙張上的詠梅詩誦讀一遍後,高陽公主冷哼一聲,“如果這首詩真是房遺愛寫的話,那他豈不是在嘲笑本公主有眼不識金鑲玉?”

正當高陽公主猜測這首詩是不是出自房遺愛筆下時,侍女梅香神色緊張的走進了正廳。

在向高陽公主行過禮後,梅香有些慌張的說道:“公主,宮中來人了。”

聽說大晚上宮中竟然有人前來,高陽公主有些吃驚,“啊?”

“是皇後娘娘身邊的人。”

得知長孫皇後深夜派人前來,高陽公主再次吃了一驚,慌亂間,她隨手將紙張收好,對著侍女梅香說道:“房遺愛回來記得通知我,快快有請。”

正當侍女梅香準備外出將宮中來人請進正廳時,高陽公主再次將她叫停了下來。

看著窗外以上中天的明月,高陽公主有些埋怨的說道:“告訴廚房,把宴席再熱一遍。還有就是記著溫壺酒,那個登徒子是個大酒鬼!”

高陽公主想到之前房遺愛在長安酒肆對她所說過的話,心中莫名生出了一絲酸意,“讓人家等著他回來慶功,自己卻不曉得跑到哪裏去了!”

就在高陽公主埋怨間,侍女梅香已經將宮中長孫皇後派來的人請進了正廳。

向高陽公主請過安後,宮中女官直截了當的說明了來意,“公主陛下已和駙馬成親,皇後娘娘惦念不下,特命下官在此侍奉幾日。”

女官說是來侍奉高陽公主飲食起居的,其實卻是長孫皇後派來監視高陽公主的婚後生活的,而這一慣例在皇權為重的古道屢見不鮮。

趁著夜色,房遺愛在經過千難萬險躲過兩隊提督府的兵丁後,這才從公主府正門溜了進去。

進到公主府,還沒等房遺愛來得及溜進書房,便迎麵撞上了侍女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