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含藥丸,李肅臉上泛起陣陣紅暈,站在原地沉吟片刻後,轉而麵帶嬌羞的坐在了床榻上。
李肅見房遺愛昏迷不醒,不禁大著膽兒,伸手在心上人的臉頰上輕撫了一下,呢喃,“仁兄...”
刹那,正當李肅沉浸在幸福之中時,一股苦澀的藥味隨即在口中彌漫開來。
見藥丸開始融化,李肅心尖一顫,接著緩緩趴在房遺愛胸前,一雙朱唇旖旎的吻在了房遺愛略顯烏青的嘴唇上。
“嗯?”
正處在昏迷當中的房遺愛,毫無意識和知覺,感覺到一股苦澀、溫和的液體流入口中,他不禁下意識張開嘴巴,將液體盡數吸允而入。
舌尖相觸,生性靦腆的李肅哪裏有過這樣的體驗,一時間不由心神意亂,任由房遺愛在本能的驅使下任意而行。
或許是藥丸靈藥,又或許是身前的嬌軀刺激,房遺愛竟奇跡般的從昏迷中轉醒了過來。
轉醒後,朦朧間的房遺愛感受到胸前兩處柔軟的觸感,不由神魂飄蕩,下意識將李肅緊緊摟在了懷中。
兩世為人的房遺愛,嚴格意義上有過肌膚之親的女人,隻有秦京娘一人。
此刻感受到胸前溫軟如玉的嬌軀,他不禁下意識呼喚起了秦京娘的名字,“京娘...”
李肅被房遺愛摟在懷中,儼然就要化作一汪春水的她,聽到耳邊的呼喚,不由芳心輕顫,暗想,“京娘?是仁兄的妻子麼?”
來到唐朝後,房遺愛心中唯一懷有歉疚的人便是秦京娘。
內心出於對高陽的責任。秦京娘的歉疚,兩樣情感的衝撞使得房遺愛這幾日心神不寧,昏迷間下意識將心中所想說了出來。
“京娘,等我,等我考中狀元...”
見房遺愛昏迷間,不忘對“京娘”溫軟細語,被他摟入懷中的李肅雖然性情溫淑,但卻還是感到了一絲醋意。
在醋意的驅使下,李肅黛眉微皺,輕輕咬在了房遺愛的舌尖之上。
“唔!”
舌尖處散發出的痛楚,令房遺愛心神一顫,心中隨即浮現出了高陽那生性刁蠻的小丫頭,“漱兒,你又調皮了。當我起來一定要家法伺候...”
嬌羞之下,李肅不禁將“漱兒”誤聽成了“淑兒”,隨即暗想,“淑兒?是仁兄娘子的閨名麼?”
一想到高陽,辯機和尚這猶如夢魘般的字眼,隨即湧上了房遺愛的心頭。
聯想到曆史上辯機與高陽之間的交集,房遺愛隻覺胸膛一陣憋悶,下意識睜開了緊閉著的雙眸。
睜開雙眸,眼前所看到的景象,險些讓房遺愛叫出聲來。
看著自己懷中杏眸微閉的李肅,房遺愛大驚失色,“我這是怎麼了?難不成金翅蜈蚣的毒性有副作用?我這是得了龍陽之癖了?”
想到這裏,感受到胸膛處兩團溫柔的觸感,房遺愛下意識伸手去摸,接著輕輕捏了兩下。
觸摸著兩團凝脂,房遺愛驚愕萬分,看著胸前杏眸微閉一臉幸福的李肅,這位二十一世紀的單身屌絲狗不禁暗叫一聲,“臥槽!真的!”
驚訝之下,見李肅杏眼迷離,房遺愛連忙閉上雙眼,雙手也隨即放回了原處。
感受到胸膛受襲後,李肅臉上的嬌羞之色愈發重了幾分,呼吸也一同變得急促起來。
轉醒後的房遺愛,見李肅絲毫沒有起來的意思,心中不禁一陣焦急,隨即緩緩將頭轉到一旁,佯裝出了一副沉睡中轉身的架勢。
見房遺愛轉身側睡,正意亂迷離中的李肅稍感驚訝,連忙起身從床上跳了下來。
看著床榻上昏昏睡夢的房遺愛,李肅試探性的問道:“仁兄?”
過了半晌,見房遺愛沒有回應,李肅懸著的心這才落了下來。
回想起之前旖旎間,房遺愛說出的話語,李肅莫名感到有些低落,呢喃,“仁兄,你之前所說的嬋娟應該就是“京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