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可知這是欺君罪(1 / 2)

房玄齡話一出口,秦瓊三人不約而同的看向一旁的房遺愛,臉上盡是為難之色。

過了半晌,生性耿直的程咬金輕聲問道:“房丞相是要讓駙馬去軍營?”

“不錯,犬子性情頑劣。”說著,房玄齡瞪了房遺愛一眼,有些難為情的看著三人,“老夫打算讓他去到軍營曆練一番,不然這樣下去恐生禍事。”

聽到自己父親的話語,房遺愛苦笑一聲,暗自嘀咕,“看來爹爹一心認定我去過平康坊了,不過這個消息到底是誰捏造出來的呢?難不成是襄城?!”

聯想到襄城這幾日的舉動,房遺愛更加確信了這一點,“不錯,一定是她瞞哄高陽的!”

就在房遺愛暗自猜測的時候,生性沉穩的秦瓊開口說道:“房駙馬身為駙馬都尉,去到軍營恐怕不合例吧?”

秦瓊話音剛落,尉遲恭一拍手掌,應和,“是啊,駙馬都尉可是從三品的官職。雖然是個虛銜...但也是個官兒啊。”

見秦瓊三人出言搪塞,房遺愛心中很是感動,畢竟再世為人的他可不想丟下“何榜首”這頂帽子,去到軍營從頭再來。

房玄齡的心事被三人的言語打消了大半,無奈之下,心生感慨,“哎,房某何嚐不知。但這個畜生桀驁不馴,常做些出格的事情。日後恐怕難以成人啊!”

聽到房玄齡的感歎,秦瓊三人彼此用眼神交流了一下,暗想,“難以成人?長安酒肆粉壁題詩,望月台一擊擊殺突厥賊子,這可都是房丞相您的兒子做的!”

獨自喝下一杯水酒後,房玄齡看向秦瓊,臉上盡是羨慕之色,“倒是秦元帥的外甥,國子監布衣榜首何足道。常聽人說此子文采一流,就連歐陽詢、虞世南都對他誇讚不已呢。”

眼下秦瓊早已得知房遺愛的真實身份,麵對房玄齡的誇讚不禁老臉一紅,“哪裏,哪裏。還是丞相教子有方啊。”

“哎,我這個兒子一點都不像我。”房玄齡心中苦悶之下,多喝了幾杯,臉頰微紅的說道:“文是一點不成,武隻會打獵騎馬,還夜宿平康坊。。。”

話說一半,房玄齡自知食言,連忙閉上了嘴巴。

見房玄齡如此說,秦瓊臉色一變,心中盤算,“平康坊?何兄弟這幾天身染重病,絕不會去到那種地方吧?難不成其中有誤會?”

坐在他身旁的尉遲恭、程咬金也紛紛對此事表示懷疑,不過礙於房玄齡的麵子,他們二人還是連連點頭,偷偷對房遺愛送出了同情的目光。

房玄齡見三人沉默不語,不由暗叫家門不幸,轉而將話鋒對準了別處,“聽說當日在望月台擊殺突厥賊子的少年英雄,也是元帥的親屬?”

程咬金、尉遲恭早已看破了房遺愛的化名,好奇之下,不由紛紛看向秦瓊,想看看他如何會對。

“這個...”沉吟一聲,秦瓊眼珠一轉,拱手說道:“實不相瞞,那少年是秦某的女婿。”

秦瓊此言一出,尉遲恭、程咬金差點沒蹦起來,看向房遺愛眼神中盡是驚愕,“女婿!”

“女婿?元帥好福氣,好福氣。”不同於得知真情的尉遲恭二人,房遺愛對於秦瓊則滿是羨慕,“依老夫我看,今年的武科場此子定是魁首!”

酒意上頭的房玄齡輕舉酒杯,喃喃嘟囔,“何榜首科舉狀元已經是板上釘釘,這下元帥又多出了一個狀元女婿。好,好。一門雙傑,不失為一段佳話啊。”

秦瓊被房玄齡誇得有些心虛,拱手笑道:“佳話,佳話。房丞相,同喜同喜。”

“哎,不能到軍營曆練一番這可如何是好?難不成等著聖上傳旨將他變成宦官?”見房遺愛始終站在一旁,房玄齡心生不忍,輕聲說道:“坐下吃酒吃菜。”

聯想到自己之前被血霧骷髏所傷的胸口,尉遲恭第一個坐不住了,“宦官?別啊!”

程咬金對房遺愛的印象不錯,隨即開口問道,“是啊,堂堂駙馬怎麼會做太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