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想要說什麼?是說你昨晚還不盡興?”傅靳寒挑眉,俊美的臉上帶著一絲的邪笑的掃了對麵的安宴一眼,看安宴那張俊臉有些僵硬的樣子,繼續說道:“別急,今晚我會讓你盡興的,真是愛撒嬌的老婆,不過,我很喜歡。”
聽到了傅靳寒的話之後,楚瓷的嘴角一陣的僵硬了起來,而對麵安宴的臉色,也好不到哪裏去。
“是嗎?那麼傅小少爺你可要小心了,要是後麵腎虧了,可就不好了。”
安宴手中端著一個酒杯,一本正經的看著傅靳寒說道,那表情,就像是自己再說一個非常嚴肅的事情,那邊的楚瓷,也沒有想到,安宴竟然會說出這種話,她原本含在嘴巴裏的果汁,非常沒有形象的一口噴了出來。
“噗哧。”
“咳咳……抱歉,你們可以當我不存在,我先去一趟洗手間。”
楚瓷咳得俏臉一陣的粉紅色,她抽過了一邊的麵巾紙,仔細的擦拭了一下自己的嘴角之後,便轉身往法國餐廳的洗手間走去。
安宴從楚瓷的背影收回來之後,臉色有些冰冷的直直的和傅靳寒對視著,而傅靳寒也毫不避諱的和安宴對視著。
“安少,這麼纏著我的老婆,可是有失風度了。”傅靳寒清雅的臉上透著一股漫不經心的掃了安宴一眼,安宴的嘴角微微一抽,瀲灩的桃花眼,閃著一絲的陰戾道:“那是什麼?我可不知道,倒是傅小少爺,我可是聽說,你為了白筱可是驚天地泣鬼神,不要告訴我,你愛上了小陶瓷。”
“安宴,你這是在找死嗎?”聽到安宴提起白筱的名字,傅靳寒的臉色頓時變得異常的難看了起來。
男人一身黑色的西裝,身上驟然的湧起了一股異常狠厲,那陰寒的氣息,從傅靳寒的身上流出來,令人有些害怕的一陣的顫抖了起來。
可是,安宴卻依舊冷笑的和傅靳寒對視著,兩人眼底的硝煙,就連周圍的那些賓客都能夠深刻的感受到,一個個都紛紛的朝著安宴和傅靳寒側目。
“喂,你們兩個,真是夠了。”楚瓷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便看到了安宴和傅靳寒兩人,像是鬥雞眼一般,互相不退讓的看著對方,讓楚瓷的嘴角一陣的抽動了起來。
安宴會對傅靳寒有敵意,是因為安宴覺得傅靳寒很不順眼,可是,為什麼傅靳寒會看不順眼安宴?他們兩個,也隻是點頭之交罷了?
想到這裏,楚瓷頓時一陣的頭疼了起來,楚瓷揉著自己都眉心,再度的坐在了座位上,有些無奈的看著安宴說道。
“既然已經用過餐了,公司還有些事情要去處理一下,親愛的老婆,我送你去公司?”
傅靳寒的視線,最先離開了安宴,他優雅的站起身自,扣了扣自己的西裝外套的扣子,舉止優雅而盡顯高貴迷人的氣息,令楚瓷的臉頰不由的再度的一陣的羞紅了起來。
楚瓷不由得犯嘀咕了起來,傅靳寒,你要不要這麼沒有臉皮?今天盡是在安宴麵前秀恩愛,就像是在警告安宴什麼一般。
想到這裏,楚瓷不由得有些若有所思的仰頭,目光帶著一絲奇怪的看向了傅靳寒,她實在是覺得有些奇怪,傅靳寒今天的表情,得確是讓楚瓷覺得異常的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