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你這個沒良心,我還不是為了你,你說說,你和傅靳寒究竟是出了什麼事情?”安娜聽到了楚瓷這麼沒心沒肺的話語,有些無語的朝天翻了一個白眼,她雙手叉腰,那架勢就像是一個潑婦一般,看的楚瓷直直的無語了起來。
“我和他沒有什麼事情?”楚瓷涼薄的掀起唇瓣,聲音有些沉沉道。
“這還叫做沒有什麼?”安娜啪的一聲,將藏在了自己身後的報紙放在了桌上,朝著楚瓷冷哼道。
看著那份報紙,楚瓷依舊麵不改色的喝了一口酸梅湯,姿勢優雅道:“是又如何?你來就是問我這件事情?”
“我是沒有想到,白筱那個女人簡直就是和楚心妍那個賤女人是同一個類型的,不過,這麼拙劣的演技,當時傅靳寒怎麼就相信了?”安娜有些不解的看著楚瓷問道。
“我也想要知道。”楚瓷有些自嘲的笑了笑,她知道,安娜是絕對無條件的相信自己的,對於安娜的信任,楚瓷從來都是相信的。
“走,我陪你去找白筱,聽說她現在還在住院?”安娜忍不住了,她站起身子,一臉憤慨的朝著楚瓷說道。
看著安娜的這股氣衝衝的氣勢,楚瓷的嘴角猛地一陣的抽動了起來,她扶額,朝著安娜說道:“好了,安娜,現在被人說的是我,又不是你,你擔心什麼?”
“我還不是為你打抱不平,都被人這個樣子欺負了,你竟然還像是一副沒事人的樣子?”
安娜簡直有些無奈的看著楚瓷,她還以為,會見到一個精神懨懨的楚瓷,沒有想到,卻是一個沒心沒肺的楚瓷。
“我都不在乎。”楚瓷冷笑了一聲之後,再度的看著安娜投了一個*道:“我已經要和傅靳寒離婚了,怎麼會在乎這種事情。”
“什麼?”聽到了楚瓷的話之後,安娜控製不住尖叫了一聲,那異常高分貝的聲音,頓時弄得周圍的賓客一個個都齊齊的看向了楚瓷和安娜,被人圍觀的糗狀,讓那個楚瓷有些麵紅耳赤了起來,她立馬伸出手,將安娜拉到了自己的身邊,捂住了安娜的嘴巴,有些歉意的朝著那幾個賓客致歉,隨即,便朝著安娜說道:“你瘋了嗎?”
“我說你才瘋了。”安娜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楚瓷,她抓著楚瓷的手,伸出手,貼在了楚瓷的額頭上,被安娜這哥動作弄得有些不舒服的楚瓷,立馬有些嫌棄的皺眉,伸出手,拍開了安娜的手指。
“幹什麼?”
“我看看你有沒有發燒,你竟然會和傅靳寒離婚?”安安娜咬著自己的手指,朝著楚瓷有些不可置信的再度的低呼道。
“反正他巴不得。”楚瓷冷哼了一聲,俏臉透著一股的冷漠,可是,很快,楚瓷的表情便變得有些奇怪了起來,她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朝著茶餐廳裏麵的衛生間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