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現場的時候,之前的疑問就解開了。
有句話是那麼說的,福至心靈,大概就是這種感覺。
“……發生了有趣的事情呐……”
海老子的聲音,並沒有傳達給現場的任何人。
“你說什麼?”
旁邊的比企穀聽到了些什麼,但是沒有聽清楚。
“我是說,你的救星來了……”
不用特意指出來所謂的救星是誰,比企穀一直盯著朝他們走過來的雪之下,
“……你這身打扮是怎麼回事?”
“誰知道?我也不是很清楚,由比濱拜托我總之先穿上過來,我就穿了。”
由比濱身上的一副,沒看錯的話是之前雪之下穿的,看來剛剛是躲到哪裏去交換了吧。
不過能夠這麼輕易地交換衣服,兩人的關係意料之外的好嘛……還是說雪之下根本沒有在意這種事情……
而且還有一個很在意的問題,由比濱的衣服……給雪之下穿真的沒有問題嗎?那個……就是那個啦,胸前不會鬆鬆垮垮麼……
偷偷看了眼,反正不是想象中的那麼悲慘,可能和這衣服的伸縮性良好有關係吧,緊緊地貼著她的身體。
“不想就這樣輸掉,所以就拜托小雪出場了,僅此而已。”
從她身後繞過來的,是穿著雪之下外套的由比濱……果然沒有背叛我的期望,胸前緊繃著。
“為什麼我要……”
“因為,能這樣拜托的朋友,隻有小雪了!”
對於由比濱近乎狡猾的說法,雪之下變得有些僵硬,
“peng…you?”
一字一頓地說出來,
“嗯!朋友!”
由比濱毫不猶豫地重複了一遍,
“一般來說會把麻煩事拜托給朋友嗎?總覺得你在利用我啊……”
確實,由比濱采用的拜托方法可以說是半強迫,趕鴨子上架也就是如此了吧?
“誒?如果不是朋友是不會拜托這種事的。因為無法把重要的事情托付給陌生人”
但是我想由比濱的話可能沒有那種心機吧,隻是單純地遵從內心而行動,所以會有些突兀,或者說粗暴,但是呐……
雪之下能夠理解這一點嗎?
能夠理解由比濱不是在算計她嗎?
我想……
“我說啊,大概她說的是真心話,因為她是笨蛋嘛。”
從背後推了雪之下一把的是比企穀,在雪之下還在猶豫是否應該相信的時候,他出聲了。
看穿了雪之下所猶豫的,真教人意外啊。
他那雙眼睛,恐怕不僅僅是腐爛了那麼簡單。平塚老師將他放到侍奉部,也不是一時興起吧……不,或許就是一時興起吧。
聽到這句話,雪之下的猶豫消失了,帶著一如既往的笑容,頭一揚,肩膀上的長發隨之飄起,
“喂,你們不要太瞧不起我好不好呀。別看我這樣,對於看人這點還是很有自信的。肯溫柔對待我們這些人的人,肯定不會是壞人的。”
“理由太讓人傷心了。”
“但是是真理哦。”
真理並不是這麼廉價的東西,這僅僅是事實罷了。
“雖然讓我打網球也可以……”
她想起什麼似的,環顧了下四周,看到了坐在操場邊上的戶塚,以及他旁邊的醫療箱。
“嗯,很好的轉交了呢椎名同學……那麼戶塚同學,受傷部位的處理,這種簡單的事自己也能做到的吧?”
“啊,嗯!能做到!”
戶塚聞言,立馬點頭。
“小雪,特意去取急救箱……果然是個溫柔的人……”
“是嗎?不過好像某個男的在背地裏叫我‘冰之女王’吧?”
對於由比濱的誇獎,雪之下隻是聳聳肩,瞥了眼比企穀。
“你,你怎麼會知道……哈!難道你讀了我的‘絕對不會原諒的人’的列表了嗎?!”
……這還真是完美的自爆啊比企穀,那個什麼‘絕對不會原諒的人’的列表,居然會做這種東西,果然這人已經爛到底了吧。
“……那裏麵,該不會我也在上麵吧?”
突然想到了什麼,海老子一臉微笑,溫柔地問比企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