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女漢紙發出一聲讓人毛骨悚然的呻吟,然後說道,“說吧!你想讓老娘告訴你什麼?”
秋文君一愣,然後隨即展開笑顏,輕輕的,雖然不像首無花那般媚人,但是卻是讓人感覺很清爽、舒服。
“怎麼會呢!您想多了。”秋文君低下頭,假假地說道。饒是換做誰都看得出來。
“哼!老娘會不清楚你們那點習性?說吧!隻要你能夠伺候好老娘,都行!”那女漢紙吊兒郎當道。
都行?秋文君眼睛一亮,然後擠出一朵菊花般的笑容,對著那女漢紙說道:“其實吧!奴家就是想要打聽一下對麵那個小姐。不知道您認不認得她。”
“對麵的那個?”女漢紙一皺眉,抬眼想了想,然後似笑非笑地對秋文君說道,“你難道不覺得在老娘麵前說別的女人……”後麵一個音還拖長了一些,微帶有威脅的意味。
“這……”秋文君一顫,一愣,然後滿臉的尷尬和不知所措。
“不過,也不是不可以。”那女漢紙話鋒一轉,讓秋文君眼中又閃過一絲希望,“隻不過要看你的誠心度了。”說完,還用那猥瑣地眼神打量著秋文君。
秋文君聽到這話也是麵不改色,隻是心中唯有不甘,為什麼那兩個狐狸精的第一次可以給那個漂亮的女人,自己的第一次卻要給這麼個大漢?
不過,轉念一想,打聽到那女人的習慣,投其所好或者……若是那樣,她到時候也不好賴賬,自己也就順理成章地是她的人了……
某隻君受正在做他的春秋大夢當中……
慢吞吞地將自己的衣衫褪下,為的是調住那大漢的胃口,然後慢悠悠地靠近,想要將那女漢紙的衣服也退下來,那女漢紙大吼一聲:“你丫一個小賤人磨蹭個p啊!”然後直接撕裂自己的衣服,然後很粗暴的也不管秋文君的感受怎樣,直接吞沒。疼得君受蛋疼不已。(貌似……這句話偶腫麼覺得怪怪的呢……)
……
當秋文君被折騰得跟毛毛蟲似的以後,那大漢仍是不盡興。從床上把癱軟的秋文君提起來,然後叉開腿麵對椅背坐著,然後環視了一周房間,最終定格在床裏麵的一個暗格,快步走過去,拉開暗格。苦瓜、黃瓜、胡蘿卜、茄子樣樣齊全。
“恩,不錯不錯。這萬縷樓還是滿周到的嘛!恩……”那女漢紙磨煞著下巴思忖了一會兒,一拍腦袋說道,“想起來了!苦瓜細小精幹,適合第一次;香蕉彎度好,比較刺激;黃瓜帶刺,增強刺激性;胡蘿卜夠壯實方便掌控。”女漢紙煞有其事地喃喃念道,但是音量又是秋文君正好聽得到的,每說一句,秋文君的某個部分就石化一下、疼一下。
雖然秋文君一直被當做小倌在教育,但是也是那種提供給正常顧客的小倌,在萬縷樓服務特殊顧客是要經過專人培訓的。而且不得不說,天鳳國的女子都太溫柔了,也幾乎沒有爆那啥那方麵的嗜好,所以碰到這種……“特殊”顧客,秋文君還是第一次。
“好吧!就這個了!”最後,經過多番思量,女漢紙一錘定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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