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要本公子做什麼?”安恒星的一句話,讓西隴微微有些傻眼,看他剛才那麼激烈的表現,不是應該誓死不屈,和他抗爭到底,然後香消玉殞嗎?(滾滾滾!你都想到哪裏去了!)怎麼現在又答應得那麼爽快?
“安公子隻需要動用一部分的財力,作為我們此次剿滅邪教的後盾就可以了。”西隴很快反應過來,立刻說道。
“恩,沒有問題。那現在是不是應該告訴本公子一下,你們的計劃是什麼?”安恒星一手撐著腦袋,一手把玩著腰間的一枚價值連城的玉佩。
“我們準備從內部開始,將絕命宮挖得隻剩下一個殘骸,然後我們的人就可以一舉攻下,到時候還可以將絕命宮改邪歸正,一舉兩得,為了天下百姓又做了一件好事!”西隴說著,揚起一抹略帶殘忍的笑容,讓安恒星暗地裏對他嗤之以鼻。
想要把阿茗的絕命宮弄殘之後收入囊中?這孩子在做夢呢吧!自己需不需要做個好人好事,把他打暈然後埋到地下,讓他好好睡一覺,最好永遠醒不過來呢?
“你們都不知道絕命宮的總部在哪裏,怎麼打入內部啊?”癡人說夢!就素介個樣紙!
“不瞞安公子你說,本盟主早就已經在絕命宮中安插了一個奸細,現在的權利也挺多,這種小事,自然能夠知道。”西隴的神色變得有些神秘。
奸細?哼!本事還挺大的!不僅當了奸細!還是個權利大的奸細!阿茗這會兒應該聽到了吧……
當天晚上。
西隴站在窗前,仰望著天空,嘴角陰險的笑容,讓他那張看似充滿正義感的臉此刻看上去扭曲不已。
“西隴。”突然,從他的身後,響起一道幽幽的聲音,雖然輕飄飄的,但是人後背的那一抹冷意,卻使人顫抖不已。
“誰!”西隴從春秋大夢中驚醒,猛地一轉身,身體已經擺好了防禦的架勢。
“我。”尹血茗就這麼站定在西隴的麵前,已經戴上了半銀半暗紅的麵具遮住了上半邊的臉,一對瞳孔閃爍著血紅色的光,一襲紅銀色的秀發垂直下來,過肩。如同鬼魅一般,卻又感覺十分的隨和,幽幽的聲音微微帶冷,更讓人一驚。
“你是誰!”西隴不動,但是身體微微一放鬆,畢竟,剛才敵人在暗,自己在明,自己占據了不利地勢,現在兩人都在明,對方有什麼一舉一動還是可以察覺的。但是,這一條規則,在別人身上還好用用,在尹血茗這種比超自然還超自然的生物上,用得著嗎?
“嗬嗬……”尹血茗輕笑一陣,笑得西隴的雞皮疙瘩掉一地撿都撿不回來,“西盟主可是要來殺了本尊的,卻不知道本尊是誰?”
西隴一驚,然後沉聲道:“你是血冥?”他也不驚訝,雖說是秘密召集那些江湖中人的,但難免會有些人嘴巴管不住透露了蛛絲馬跡,像絕命宮宮主這樣雖然沒有真正動過什麼手,但是領導和籠絡能力卻是一驚超群到驚人的人,定然能夠猜得十有八九,但是……僅憑那神出鬼沒的,沒有一絲氣息的功夫……恐怕,武功也不低。
而且……
“血冥竟然是個女人!?”他也不是沒有想過絕命宮宮主會是個女人,江湖上天鳳國的女子也不少,隻是天鳳國的女子通常都將幫派總部建立在本土,但是根據那個人傳來的消息,絕命宮的總部建立在天凰國的北邊,他也就沒有多想,以為血冥是個男子,而且……他西隴本就是天凰國的男人,總歸有那麼點性別歧視在。(在鞏固一下,天凰國雖然是絕對的男女平等,但是是女生子,有些男的,總會有那麼點思想存在。)
“恩,怎麼了?你有意見?”尹血茗表示對於這種問題十分的不爽,挑眉有些散發威壓地問道。
“額……”西隴沒有回答,但是語氣感覺有些尷尬。
尹血茗露出了一口潔白的白牙,在漆黑的夜裏(注意!房間木有開燈!)顯得格外的閃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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