飽和後的西隴注意到了那兩隻被疊起來的娘娘腔,眼神盯著那個紅衣男子的臉,然後瞅了瞅尹血茗。
“嗬嗬……”尹血茗接受到了西隴的眼神,輕笑一陣,“若你不說,我還真把他們忘了呢!”
西隴:他有說嗎?他有說嗎?他怎麼不知道?!另外……兄弟,你的記性是有多差?!
“放心吧!這次的事情他們一定不會知道的。因為他們無緣了哦!”微微帶著神秘感地,尹血茗說道。
走向了蒼雁門的那兩隻娘娘腔,又突然停下了腳步,轉頭,露出一抹陽光明媚的笑容:“你要好好看看我是怎麼殺人的哦!血族的殺人方法和凡人是絕對不能一樣的!成為血族就要成為一個合格的血族,不然會被殺掉的哦!”以前若是她的後代被殺了,她也肯定會遭殃,但是現在不一樣的了啊!她不是一個正常的純種血族了呢!所以一點也不受限製。
“……”西隴一個哆嗦,為什麼這一句話讓他感受到了一個寒風從他的身後經過。
“嗬嗬……”又是那種幽幽的輕笑,那種輕笑似乎滲透到了人的四肢骨骸,也讓躺在地上的某些人一個寒顫。
“呐!你可以醒來了哦!”尹血茗緩緩蹲下身子,伸出食指微有嫌棄地戳了戳粉衣女的小饅頭。
真是的,一點也不大,連E杯大胸肌都沒有還拿出來炫耀。
粉衣女:她有炫耀嗎?!她有炫耀嗎?!她本人怎麼什麼都不知道?!
(珞:其實你自己也沒有多大……pia!被拍飛……尹血茗:你懂什麼?摸人家大胸肌是我的嗜好!珞:以前怎麼從來沒有見過你……pia!又被拍飛。尹血茗:你懂什麼?那叫含蓄!珞:算了,說不動了……嘴被拍腫了,還是碼字吧!)
見粉衣女還沒有醒來,尹血茗皺了皺眉頭,她有些不樂意了。她好心叫她起來,好看看她自己是怎麼死的,讓她死的瞑目一些,誰知道她丫還不領情?!(……)
“是你自己不想醒過來的哦,那我也沒有辦法了。”有本事等一下你也不要醒過來!
尹血茗的手上憑空出現一個刀片,寒光一閃,就這麼輕輕地隔著一層薄薄的粉衣,落在了粉衣女挺立之處的最高點。
“我要從這裏開始了哦!”尹血茗“好心”提醒道。感受到粉衣女明顯的身體一僵,尹血茗有些得意(變態)地笑了笑,但是笑容十分含蓄,微小,大致看上去和平常都沒啥區別。(這叫什麼?這句話的意思就是:某血已經變態到了極點,再也不能變態下去了!)
“啊!——”一聲慘叫響徹雲霄,讓幾乎整個城的人都為之一震,即便是平常聽慣了這種戰爭時,或武林傷殘時的慘叫,居民們也忍不住內心一寒。有些人也默默地為那慘叫之人祈禱。
尹血茗用刀片將那挺立的紅梅就這麼直愣愣地割了下來,順帶著一層布料,沒有任何的征兆,沒有任何的流連,就這麼直接地割了下去,即便是已經準備好咬緊牙關了的粉衣女也不忍慘叫出聲。
你問她問什麼不爬起來躲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