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誓旦旦的某人完全沒有意識到,他十分自然地將某女劃歸為所有物,而且心底泛濫的那種情緒,叫做吃醋。
他自然而然地傾身向前,指尖劃過女人的發絲,輕輕落在發頂,揉了揉。
這種近乎溫柔的動作讓蘇諾兒渾身上下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這男人怎麼了?沒欺負她還這麼親昵,絕對有貓膩!
身子撐起來後退了一步,蘇諾兒忍著渾身詭異的感覺,開口道:“慕少,你能不能……正常一點?”
當初那個冷漠霸道,難道在國外待了四年,還真能將他陶冶地骨子裏也帶上優雅紳士?
“兩條路,第一個,跟我結婚,並且馬上跟我出席發布會,澄清之前的鬧劇。第二條路,我開出醫院證明,告你誹謗罪。鑒於你對我即將造成的巨大損失,判幾個月拘留應該沒問題。”
果然,男人比起兩根修長的手指,優雅卻帶著幾分欠扁的聲音緩緩響起,“怎麼樣?跟我結婚,我免你牢獄之苦。”
慕少傾一俯身,輕輕吻上了女人細嫩的臉蛋。
蘇諾兒渾身一震,抬起頭完全不可置信地看著麵前的男人。
結婚?他瘋了麼。
他會刁難她,這點她心裏有數,可是突然要結婚是什麼節奏?
腦子裏閃過無數種可能,忽然想到一個大膽的假設,她抬起頭,問道:“你這幾年有過女人嗎?”
慕少傾高大的身子一僵,俊臉難得露出一抹可疑的紅暈,冷冷道:“你問這個做什麼?怎麼,還怕我婚後出軌麼?”
他有沒有亂搞,分明都寫在自己正直的臉上,死女人,這種問題也敢問。
不過,某少爺想到小女人估計是吃醋在乎,頓時有種飄飄然的感覺。
雖然其他女人纏著他問忠誠的問題他會很反感,不過既然是她開口了,那他就破一次例,勉為其難地應和她一次。
蘇諾兒臉色凝重地點了點頭,在男人期待的目光下拋出了下一個問題,“那你是不是有隱疾?”
跟她結婚,就不會有其他人知道這個秘密,畢竟他手上可以威脅自己的把柄多得很。
關鍵是,她會被害得守一輩子活寡,還有比這更狠的麼?
就算將來他們離婚了,她知道他這麼大一個秘密,天涯海角,又能跑到哪裏去。
蘇諾兒一哆嗦,腦子裏浮現出一個偌大的別墅,陰森森的郊區,平時沒有一個人去,她就要被男人關在那裏孤獨終老。
“我還是選被拘留吧。”
仿佛下了極大的決心吐出這句話。
慕少傾一直隱忍的怒氣終於忍不住爆棚,緊繃的俊臉有些咬牙切齒的味道,“隱疾?誰告訴你的我有隱疾?你信不信,上了我的床,一周內我就能讓你懷孕。”
噗……聽到男人明顯的暗示,蘇諾兒一口鼻血險些噴出來。
上方男人咬牙切齒的聲音落入耳底,她有些明了,看來是踩到這男人的痛處了。
他是不是有隱疾跟她無關,結婚是人生大事,絕對不能馬虎了事,她不想拿婚姻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