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雪茵的出生,無疑給眾人帶來了極大的快樂。在眾人都還沉浸在這歡樂的氣氛當中的時候,歐陽昆卻把上官墨和慕容天祚單獨叫走了……
上官墨和慕容天祚跟隨歐陽昆來到了一處荒無人煙的偏殿之後才停下來——
“昆,你把我們單獨叫過來,是發生了什麼事嗎?”
歐陽昆站定後,並沒有立刻解答上官墨的疑問,而是先揮了揮手,頓時他的身邊便悄無聲息地出現了數十個身著黑衣的暗衛:“守住屋子四周,不許任何人靠近,皇後也不可以!”
上官墨狐疑地看著他的這一番舉動,不解的問道:“昆,你這是……”
歐陽昆看了看他,遲疑地說道:“墨,弟妹她……”
“瀟兒?”上官墨一聽到和肖瀟有關,立刻變得焦急起來:“瀟兒怎麼了?”
“瀟兒體內……有醉月!”
“什麼?”上官墨驚叫道:“醉月?可是……天下至毒醉月?”
歐陽昆肯定地說道:“正是!”
“怎麼可能?”上官墨不可置信地喃喃道:“肖瀟隻是普通人家的女子,誰會下這種毒?”
“中了醉月的人,會於睡夢中逐漸沉浸在無邊的夢魘中,直到神誌徹底消失,到了那時,就再也醒不過來了!此毒因無人之其破解之法且隻對女子有效而被奉為天下至毒!”慕容天祚細細地思索了一番後說道:“可是,弟妹似乎並沒有被夢魘纏身的症狀,昆,會不會是弄錯了?”
“這正是我要說的!世人皆知醉月無解,卻不知醉月乃是前朝宮廷秘藥,唯一的壓製之法便是每隔半年便服用含有前朝皇室血脈之人的血液的藥,即便如此,最多八年毒素便將再也抑製不住!”歐陽昆頓了頓,才接著說道:“而且醉月之毒在平日根本無法診斷,唯有女子生產之時才可顯出來!”
不等上官墨回味過來這些話的意思,歐陽昆便接著說道:“你可知為何醉月隻在女子生產之時才顯出來?”
“……為何?”
“因為此毒會從母體轉移至胎兒身上!若為男嬰,則會當場便死;若為女嬰,則會讓嬰兒受盡折磨!”
歐陽昆剛說完,慕容天祚便說道:“我護著雪茵的心脈之時,突然感受到一股反擊之力,難道說……”
看著上官墨瞬間變得灰白的臉色,歐陽昆雖是不忍,卻還是說道:“沒錯,弟妹身上的毒,全部……轉移到了雪茵身上!”
上官墨聽了這話,大受打擊地癱坐在了椅子上:“怎麼會……怎麼會……瀟兒隻是普通人家的女子,怎麼會中了醉月?而且,她的毒是誰給她壓製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墨、天祚,你們現在知道為何我會不讓任何人,包括皇後,靠近這裏了吧!我懷疑弟妹……和前朝有關!而靈兒她們三人情同手足,我不得不懷疑靈兒她們……”
歐陽昆的話說完之後,氣氛變得壓抑無比。他們誰都不願意相信那個一直伴在自己身邊的人,會背叛自己!
“我不信!”上官墨首先打破沉默:“我不相信瀟兒會是前朝的人!”
“我也不相信楚池會背叛我!”慕容天祚也肯定地說道:“我想,這其中定然有什麼玄機!”
歐陽昆無奈地看著那一臉深情的兩人,道:“我自然也不相信靈兒會背叛我,但是,我想說的是,這件事必然沒有表麵上看到的那麼簡單。我們以為已經滅亡了的前朝卻突然出現在我們眼前,而我們的枕邊人卻涉及其中,這其中必然大有文章。但是這都不是重點!現在我們最需要做的是,壓製住雪茵體內的毒!”
“可是,要壓製這毒不是需要前朝皇室之人的血嗎?我們該怎麼在這半年以內的時間裏找到前朝皇室?”
“接下來,我回一趟天機山,問問師父可有辦法;墨,你去找前朝之人;天祚,你查查靈兒她們三人,包括接觸過她們的所有人的資料。”
慕容天祚點點頭,說道:“這我必然會查的!不過,我懷疑宮裏有細作!不隻是墨這裏,我和你那裏也要細細地查查了!但是切記:不可打草驚蛇!”
“天祚說的是!這些事告訴靈兒她們隻會給她們造成壓力,且難保不會露出馬腳!雖然我們相信她們,但是難保她們周圍的人裏沒有奸細,所以要瞞著她們!”
三人商定了之後,便若無其事地回去了。沒有人注意到,一個人影悄悄地消失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