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才在酒樓外似乎見到了邱平玉,他可有為難錢老板?”武春陽雙目微微閉起,淡淡道。
“這……唉!無非就是來敲詐勒索一番,錢某隻能破財免災了。”錢萬裏迅速作出反映道。
“僅僅是如此嗎?”武春陽道。
“確實是這樣。”錢萬裏道。
“也罷,其實我來此是想讓錢老板幫個忙的。”武春陽道。
“將軍旦說無妨。”錢萬裏打起精神道。
“我家公子喬遷新居,需要添置很多東西,我們初來乍到對此地也不太熟悉,恰好今天結識錢老板,料想錢老板在京城中交際不會小,故而來此。”武春陽道。
“哈哈!原來是為了這事,將軍放心,別的不敢說,若是隻是置辦家具這種事的話,我錢某人還是有門道的。”錢萬裏道。
“哈哈,我就說這趟沒白來。”武春陽道。
“你可有購置清單,我這就帶你去一家上好的家具店。”錢萬裏道。
“此事不急,錢老板這邊若是不忙的話不知可方便隨我回去一趟,那潘府本就是你摯友的住處,興許陳設上還用得著您的建議。”武春陽道。
“這……好吧,我就隨你去看看。”錢萬裏躊躇了一陣,想不出回絕的理由最終還是略顯為難的點了點頭。
當蕭毅看著被武春陽帶來去而複返的錢萬裏一時間有些錯愕。
“錢萬裏拜見公子。”見到蕭毅,錢萬裏當即恭敬的迎了上來,然而他剛一彎腰勢力頓覺脖頸處傳來一陣冰涼。
“將軍……將軍這是何故?”感受到武春陽刀刃傳來的寒意,錢萬裏頓時慌了神。
蕭毅饒有興致的望了望武春陽,撣了撣手中清掃屋子時粘上的塵土道:“春陽,何故如此?”
“錢老板,是你自己說還是我說呢?”武春陽冷聲道。
“說……說什麼?我……我不知道將軍的意思?”錢萬裏嘴唇已經嚇得沒了血色,顫聲道。
“哼!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說,你從這裏拿走的那副畫到哪去了?”武春陽厲聲道。
錢萬裏內心一怔,當即意識到武春陽已經察覺到他與邱平玉之間的端倪。
“還不快說?”武春陽的聲音再次響起。
“公子饒命,將軍饒命啊,那幅畫是被邱平玉強奪走的,我……我一個小商人,惹不起啊!”錢萬裏當即伏地痛哭道。
“你的意思是那副畫已經到了邱平玉手中?”蕭毅鄒眉道,要知道錢萬裏離開自己這裏前後也不過一個時辰的事情,怎麼可能這麼快畫就到了邱平玉手中。
“是……是邱平玉從我這硬奪過去的,小人實在不敢阻攔。”錢萬裏顫聲道。
“哼!事情都到這一步了竟然還想狡辯,公子他先前在這裏對您說的話沒有半句是真的。”武春陽道。
“小人先前所說句句……屬實,還請公子明鑒。”錢萬裏顫聲道。
“哦?那我倒要問問你,你之前說那不過是一幅尋常畫作根本沒有什麼價值,那邱平玉堂堂安陽王世子怎麼會對一幅沒有任何價值的畫感興趣?”蕭毅不急不緩道。
“這……這小人也不知道,我剛回到酒樓便碰到了他,他看到我手中的畫之後便直接強奪了過去,我也不敢阻攔啊。”錢萬裏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