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校園血案(2 / 2)

“快躲到我身後來!!”他向李思夢大喊著。

他終於看清了站到他麵前的這一團黑影,一個人,一個高出周嘉陽2個頭的男人,皮膚黝黑鐵臂虯須,一身結實的肌肉仿佛鐵打的山一般,頭上卻戴著一個牛角式的頭盔,像是從古代戰場走出來的一個戰士,勇士。

右手舉著一把將近2米的巨斧。

周嘉陽終於意識到了危險,他朝身旁的李思夢嘶吼道“跑,你快跑,不用管我!”

無論如何,他不想讓李思夢受到傷害,為她斷後,這也是我唯一能為她做的事了吧。

話剛說出口,那人已經揮舞著巨斧向他們斬來,周嘉陽側身一躲,隻見剛剛停留的位置上已經留下了一道劃痕。

唰,又是一斧..

周嘉陽已顧不得思考,向沒有路的山野跑去,回頭一瞥,李思夢已經攤在了地上,她已經嚇壞了。周嘉陽奮不顧身向他跑去,可是攻擊比他先到。周嘉陽站在原地,而李思夢已經化作一攤血跡,幾塊碎肉。

終於,周嘉陽倒了下去,他暈倒了。

醒來已是白晝,睜開眼是陌生的天花板,往下一看,鐵架上一隻吊瓶,淡紅色的注射液正慢慢流進自己身體。周嘉陽似乎想起了昨晚那一攤血水,他奮力的從床上直起了身子,這才注意到屋內還坐著兩個人,一個是輔導員劉老師,另一個是名醫生。

周嘉陽的精神似乎已經崩潰,他用一種啞到近乎於無聲的聲音問到“李思夢呢,她怎麼樣了”盡管他已不抱希望。

“你現在的狀況很不好,身上有幾處傷口,你先冷靜一下!”說話的是輔導員劉老師,他盡量用最溫和的語氣說道。

“我隻想知道她終究怎麼樣了!”周嘉陽已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他留著眼淚,雙手抱頭,用嗚咽的聲音問道。右手上的針頭被他的動作拔出,血液滴在白色的床單上各外醒目。

這時門外走進了兩個身著製服的警察,他們用凝重的語氣說道;“李思夢已經遇害,她的遺體已經碎成多塊,我們警方已經在進行調查,相信不久後就能出結果......”

周嘉陽已經不想再聽下去,他的眼裏滿是哀傷“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死的人不是我”。他以為他可以守護她,但最終什麼也做不了。

警察轉過頭去問醫生“您看他什麼時候情緒能恢複正常,我們還需要對他確認一些問題”

醫生想了想說道:“患者需要時間接受現實,短則3天,長則7天,他才能恢複過來。”

“那行,我們會安排人守在這裏。”警察說道。“這麼嚴重的案件,已經很多年沒有發現了啊。”說完便陷入了深深的憂慮。

第二天。

“周嘉陽同學,我們知道你現在很悲痛,但是你說的這些什麼戴牛角盔的男人,2米長的巨斧,我們要怎麼相信?”

上次的兩名警察換成了三名,他們站在周嘉陽的病床前,以一種質問的口吻問道。

旁邊坐的是周嘉陽的父親周雲天,他也一臉愁容的望著兒子。

“我保證我說的都是真的,不信你們可以去看看案發現場的劃痕”周嘉陽用一種篤定的語氣說道。可是隨後警察的話讓他墜入了寒冷的冰湖。

“至於你說的什麼劃痕,在現場也沒有發現,通過調查附近的監控錄像,在那個時間點那個路段也沒有發現可疑人員,更沒有發現什麼戴牛角盔的男人,唯一的發現是泥巴地的幾個腳印”為首的那個警察用一種不容置疑的語氣說。

然後他接著說道:“我們警方已經把這個案件定為特大刑事案件,正在全力偵破此案。如果你還是這種說法,我們不得不把你列為嫌疑人進行調查,你自己再好好想想吧。

說完,那3個警察先後走出了病房。

周嘉陽把頭轉向他的父親,眼中滿是淚水,“爸爸,你也不相信我說的話嗎。”

周雲天搓了搓手,緩慢的說道:‘兒子啊,你媽媽去的早,我一手把你養大,我知道你不會騙人。這個事情如果有什麼隱情,你可一定得告訴爸爸,爸爸無論如何都相信你,你不能是殺人犯。但是如果你想查明真相,首先你得有機會。”

周父醞釀了很久,接著說:“對於警察而言,他們要的是一種說辭。很顯然,你的說辭並不能說服他們,兒子,你懂了嗎?”

周嘉陽點了點頭,這一刻,他決定要把李思夢之死的原因徹底查清楚,包括那個戴牛角盔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