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施尚伴隨著他聒噪的聲音到了,身後還跟著一個穿著長款黑色大衣雙手插袋的男人。
“呦,這麼人齊呢?怎麼就幹坐著啊?沒人給你們弄點吃的喝的出來呢?”一邊說一邊將外套掛在衣架上,圍上圍裙就鑽進廚房了。這哪是什麼廚神呐,明顯是賢妻啊?走在後頭的男人也將外套脫了,笑得很官方地走了進來,伸手和在座的各位一一握手介紹自己,“鍾雨玄,你好。”
說完也不客氣就坐在了麵對門口的方向。莫陌衝畢淩轢挑了挑眉,意思,老大,有人無視你。畢淩轢聳聳肩,沒辦法,場子(咖啡廳)是我的,人老公(老婆?)也是我的(員工),就讓一下他吧。
柏嘉上下打量了他一會兒,臉上帶著笑眼神卻是冷漠疏離,施尚這下有好受了。“閑話不多說,大家都是明白人。你知道托德嗎?”
“嗬,”鍾雨玄笑了,說,“我不僅知道他,還差點被他在太陽穴開了個洞。”
“什麼時候的事?”莫陌皺著眉說。托德這麼做不是多此一舉嗎?不僅沒實際意義,還會暴露了自己的位置。這個時候他不是應該想想躲在哪裏比較安全才對嗎?
“今天早上。”鍾雨玄朝門口停著的黑色轎車擺了擺手,車裏下來了兩個穿著黑色西裝的人(穿這麼黑真的沒關係嗎?怕別人不知道你們是黑澀會?),下車之後粗魯地將車上的人也拉了下來。
柏嘉眼尖地看到了門外的情況,注意到被押下車的人,驚訝地說,“就是他!那天晚上的那個小孩就是他!”
“警民合作,為了給愛人娘家人一份厚禮,這個人現在就交給你們了。怎麼說這個人今天早上可是想要我的命呢,如果我把他帶回去的話他會有一千種死法。”鍾雨玄笑著說,卻讓人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這時候,其中一個黑衣人將電話遞了過來,說,“大哥,電話。”
“夏子橋?”
“是的。”黑衣人將電話交給鍾雨玄之後和座上的各位點了點頭,退到了一邊。從托德的眼神可以看出來,他現在處於神誌清醒的狀態,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沒什麼力氣的感覺,與其說被兩個黑衣人抓著,不如說被他們扶著才不至於摔在地上。
“1分鍾之前是。現在他在原木市刑偵隊手上。我可是個良好市民,遇到困難當然要找人民警察幫忙。如果有什麼意見你可以自己和莫隊長商量……地址?畢淩轢你知道的,他在創意園的一家咖啡廳,叫水寅。你看著辦吧。”掛掉電話之後,鍾雨玄轉頭和畢淩轢說,“畢先生不介意多個人來吧?他知道得肯定比我多,你聽了再決定要不要趕他走,好嗎?”
畢淩轢不置可否。夏子橋,黑鷹的頭,如果他能夠來解釋一下現在是怎麼回事的話,我們就隻有3Q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