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筷子粗細一尺多長的綠油油的小蛇在青年的頭頂上盤成一個小小的蛇陣,吐著猩紅的信子,斯斯作響。
以青年的雙腳為中心,半徑一米以內,聚集了各種知名不知名的爬蟲,有綠色、黑色、灰褐色等各種讓人絕望的顏色,僅僅是從這亮的發光的顏色上看就讓人滲的慌。
各種爬蟲堆積了十公分左右的厚度,爬來爬去,爬上爬下,不斷的起伏,形成一股股翻滾的蟲浪,看著就恐怖至極。一批批蠍子、蜈蚣、綠油油的小蟲從青年的腳背沿著褲管爬了上去。
青年雖然極力控製,但是身體依舊是不由自主的顫動著,黃豆大小的汗珠子從全身各處冒了出來,沿著皮膚向著雙腳滑落,遺憾的是沒有對這些爬蟲造成絲毫的阻礙。
即便如此,他的下身依舊挺拔如初,不見絲毫疲軟,青年哀求道:“花娘娘,贖罪,贖罪,請看在家父的麵子上,饒恕晚輩這一回。”
花彩衣冷冰冰的看著他,嘲諷道:“白衣的一道紋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你父親的麵子?他有麵子嗎?”
青年心中羞辱,嘴上卻是一點也不敢反駁,隻是一個勁的哀求,道:“花娘娘,贖罪贖罪。”
花彩衣盯著他的下身看了一眼,道:“本錢倒是還不錯,既然你對我這麼愛慕情深,不如我跟你父親說一聲,你就到我的幕中聽令吧。”
青年眼光急劇轉換,這時才想起了花瑤一族的種種傳統,不由得死了的心都有了,嘴上卻道:“既然娘娘瞧得上晚輩,敢不效死力。還請娘娘先讓您的這些寶貝們離開一下。”
花彩衣轉過身去,看著前方的刁家寨,淡淡的道:“此次對陣,你白衣打頭陣,不效死力,就當血食好了。”說罷哈哈笑了起來,嬌媚性感的人兒笑的豪氣衝天,在這自信肆意的笑聲中,青年身上的爬蟲猶如退潮一般,頃刻間消失不見。
爬蟲消失的瞬間,青年猶如一攤爛泥一般倒了下去,雙眼無神,麵色蒼白,一股淡淡的酸臭味飄了出來。黑衣漢子冷漠的瞅了他一眼,廢人一個,沒救了。白衣上一代一道紋有十三個兒子呢,他的兄弟們會非常高興的把他送到花娘娘的幕中的。不過,那得先活下來。
黑衣漢子看著前方的刁家寨,這個漢人寨子不是那麼好拿的,雙方爭鋒千年了,由於各種各樣的原因一直持續到現在。這一次盟主下令要徹底拔了這個山林邊的釘子,所以才把花娘娘這尊大神請了出來。
“先讓兒郎們吃飯,後晌都給我睡覺去,天黑以後,就是寶貝們的天下了,一夜時間給我除了它。”花彩衣手指刁家寨信心滿滿的命令道。
不一會,林子裏就飄起一股股的煙霧,肉香和米香傳了出來。
刁利陽在寨牆上看見林中冒起的股股煙霧,心中極度不安,吩咐道:“讓女人們把飯食送上來,通知各隊隊長,來這裏開會。”
族長的親衛立刻散出去七人,不一會,寨牆上東西兩段的隊長和預備隊的兩位隊長就走了過來。教頭總領最後到達,刁利剛下了逃生洞,也就沒有通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