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辭白帝彩雲間,千裏江陵一日還。兩岸猿聲啼不住,輕舟已過萬重山。”李白這首情景交融、有聲有色的絕句,表達了詩人輕鬆愉快的心情,也反映出輕舟飛駛的狀態。
為什麼“兩岸猿聲啼不住”呢?英國科學家波爾·傑丁通過到熱帶叢林實地考察並用儀器測量,終於發現了猿啼的秘密。
每天清晨,當第一道陽光照射到樹梢上的時候,長臂猿的大合唱便打破了森林的靜謐,雄猿首先領唱,幾分鍾後,雌猿也加入伴唱,直到太陽升起時才結束。早飯後,合唱繼續進行。波爾·傑丁發現,猿啼與它們的“一夫一妻”製的家庭生活有關。一般猿每隔兩三年產子猿,子猿長到七八歲時,才開始離開父母獨立生活。已經成熟的雄猿為了求偶就要不停地發出求偶的啼叫,直到鄰近的雌猿聞聲進入它的地盤與它結成夫妻,建立家庭為止。這個家庭還有規矩:未成熟的小雄猿在家中不許單獨啼叫,以免招來異性。不過,當父母不在家時,小雄猿有時也會偷偷地叫上幾聲。
建立家庭後的母猿仍會不斷地啼叫:一是為了保衛家庭的地盤和維護一夫一妻製而不許別人侵犯;二是呼喚離家的子猿。
1987年,中國科學院的一個考察組在三峽一帶發現了長臂猿的下頷骨化石,證明長江三峽過去有過長臂猿的活動。因此,李白途經三峽時聽到猿啼也就是十分自然的事了。狄更斯脫離困境
狄更斯是英國著名作家,不但文才出眾,而且機智過人。有一次,狄更斯正在一段江岸上釣魚,一個陌生人走到他身邊問道:“怎麼,你在釣魚?”狄更斯不加思索地說:“是啊!今天真倒黴,釣了半天,一條魚也沒有釣到;可是昨天,也是在這個地方,卻釣到了15條魚哩!”陌生人說:“是嗎?你昨天釣得不少啊!”接著,陌生人又說:“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這個地方專門檢查釣魚的。這段江上是禁止釣魚的!”說著,這個陌生人就拿出了發票簿,要給狄更斯開票罰款。
狄更斯看到這情景,靈機一動,連忙反問:“那麼,你知道我是誰嗎?”陌生人被他這一問搞得摸不著頭腦。狄更斯緊接著對他說:“我就是作家狄更斯,你不能罰我的款,我說的事是虛構的,因為虛構故事是我的職業。”
陌生人一時想不出反駁的話,隻好讓狄更斯走了。小孟郊巧對挫欽差
唐朝有個才子叫孟郊,雖然出身寒微,但讀書用功,文才卓著。一年冬天,家鄉鬧災。皇上派欽差大人來了解災情,縣太爺大擺宴席,為欽差大人接風。
正當縣太爺舉杯說:“請”,欽差大人點頭應酬的時候,身穿破綠衣裳的小孟郊走了進來,縣太爺一見,眼珠一瞪:“去去去!來了個小叫花,真掃雅興!”
小孟郊氣憤地頂了一句:“家貧人不平,離地三尺有神仙!”
“唷,小叫花,你不要獅子開大口,我倒要考考你,我出個上聯,你若是對得出,就在這裏吃飯;若是對不出,哼,就判你私闖公堂,打斷你的腿!”欽差大人陰陽怪氣地接嘴道。
“請吧。”小孟郊一點也不怕。
欽差大人搖頭晃腦地說:
“小小青蛙穿綠衣。”
小孟郊不慌不忙地對道:“大大螃蟹著紅袍。”
欽差大人一聽,氣得渾身像篩糠,但有話在先,不好發作,三杯酒入肚,又神氣活現,他斜了眼小孟郊,說道:
“小小貓兒尋食吃。”
小孟郊看著饞狗啃骨頭似的欽差大人,看著溜須拍馬的縣太爺,怒氣衝衝地回道:
“大大老鼠偷皇糧!”
欽差大人、縣太爺不聽則罷,一聽,嚇得目瞪口呆,出了一身冷汗,再也神氣不了啦。原來他們吃的正是救災的銀子啊,做賊心虛嘛!李白和崔顥賽詩
李白和崔顥都是唐朝有名的詩人。
詩人崔顥到黃鶴樓遊覽。他登上高樓,舉目北望:在夕陽的返照下,對岸漢陽的龜山上,樹木曆曆可見;江中的鸚鵡洲頭,芳草萋萋而生。詩人飄泊江湖,去國懷鄉,一股猛烈衝動的感情促使他提起筆管,在牆壁上題了一首七律《黃鶴樓》:
昔人已乘黃鶴去,此地空餘黃鶴樓。
黃鶴一去不複返,白雲千載空悠悠。
晴川曆曆漢陽樹,芳草萋萋鸚鵡洲。
日暮鄉關何處是,煙波江上使人愁。
過了不久,大詩人李白也來到武昌,登樓遠眺,正想寫首詩留作紀念,忽見壁間崔顥的題詩墨跡淋漓。李白一口氣讀了兩遍,感到自己要說的話已被崔顥說盡了,再寫一首已不能壓倒對方,於是隻在崔詩的旁邊題了兩句:
眼前有景道不得,
崔顥題詩在上頭。
李白寫完這兩句就匆匆下了樓。他是不是服輸了呢?沒有。他心裏老惦念著怎樣才能賽過崔顥。為了跟崔顥賽高低,他竟一連寫了好幾首七律,其中一首叫《鸚鵡洲》,上半首是古風體,下半首才是律體,詩雲:
鸚鵡來過吳江水,江上洲傳鸚鵡名。
鸚鵡西飛隴山去,芳洲之樹何青青!
煙開蘭葉香風暖,岸夾桃花錦浪生。
遷客此時徒極目,長洲孤月向誰明?
一首是李白東下金陵,遊覽鳳凰台後寫的《登金陵鳳凰台》:
鳳凰台上鳳凰遊,鳳去台空江自流。
吳宮花草埋幽徑,晉代衣冠成古丘。
三山半落青天外,二水中分白鷺洲。
總為浮雲能蔽日,長安不見使人愁。
以上兩首詩感情深沉,格調峻峭,氣勢充沛,跟崔顥的《黃鶴樓》詩相比,真可以說是旗鼓相當,勢均力敵了!杜甫詠千古警句
杜甫是唐代與李白齊名的大詩人。雖然胸懷雄心壯誌,卻苦於生不逢時。依然窮困潦倒,寄人籬下,連一家人的吃飯也成了大問題。
這年十一月某一天的半夜,詩人從長安出發,往東趕往奉先。天寒地凍,北風凜冽,草木凋零,手指凍僵,連衣帶斷了也不能打結。他一口氣走了60裏,趕到驪山腳下,天剛黎明,借著熹微的晨光,他看見驪山崖穀裏大霧迷蒙,山頂溫泉宮上空水氣蒸騰。
詩人思緒萬端,血液沸騰起來,眼前仿佛出現了兩幅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