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爸冷媽按住抓狂的冷瞳梨,冷媽冷笑著說:“喲!我閨女還知道心疼人了!”
冷爸冷哼,“恐怕以後閨女會有了男人忘了爹媽!”
“看來肯定是了,昨天晚上咱閨女死扒著那男人不放,看出來有多稀罕了。”
“唉,閨女這還沒嫁,就學會胳膊軸往外拐了,我這當爹的真是心寒。。。”
“可不是。”冷媽抓一把瓜子斜眼瞅被說的低頭揪衣角的冷瞳梨,“咱們為了閨女好,考驗考驗他,閨女還說咱們欺負他。唉,不懂爹媽的苦心啊。”
“別說了別說了。。!”冷瞳梨忍無可忍的抬頭,看到冷爸冷媽的極凍光線後又默默低頭,小聲的囁嚅:“我知道你們是為我好。。。可是有你們那麼考驗的嘛。。。”
又是洗碗又是修冰箱,現在還讓人家去修台燈。。。這不是明白這拿他當萬能小時工使喚嘛。。。
冷媽一敲她的腦門,恨鐵不成鋼的斥責:“就知道心疼他!爸媽這是幫你治治他!為了你以後著想!”
冷瞳梨委屈撇嘴捂著腦門不吭聲。
知道他們是為了自己所以才這樣對待席司寐,再說了自己從來沒有領過男人回家,昨天晚上忽然看到自己跟個他們不認識的男人那麼親密,一般父母都是受不了的吧?
冷爸冷媽一片嗑著瓜子看電視,一邊監視著坐在兩人中間時不時瞄向他們臥室的冷瞳梨,防止她心疼進去救某人。
電視裏正演著萬惡的泡沫悲情劇,女主哭哭啼啼的悲情樣看的冷瞳梨直起雞皮疙瘩。
再次擔心的把目光投向臥室,想著他萬一修不好會不會被她爸媽趕出家門?
席司寐在臥室折騰了半天,終於提著工具箱走了出來。
抬起胳膊擦去額角的汗,似笑非笑的瞥一眼被她父母按住,無限委屈的冷瞳梨,禮貌對冷媽道:“伯母,修好了,還有什麼您盡管吩咐。”
“嗯。”冷媽點頭,十足的太後模樣,聽到席司寐說了盡管吩咐,靜了會後淡淡地說:“去陽台把晾的被子收了,拍拍上麵的灰塵,然後疊好放進我們臥室裏左邊第三個櫃子的第二層裏。”
聞言,席司寐毫不猶豫應下,衝心疼望著自己的冷瞳梨溫柔一笑,然後提著工具箱把它放回原處,又直奔陽台而去。
就這樣,整個上午席司寐被冷爸冷媽使喚的團團轉,而冷瞳梨心疼的目光一直追隨著他。
冷爸冷媽一會兒讓他換燈泡,一會兒讓他晾衣服,一會兒讓他喂金魚,一刻都停不下來。
反正冷爸冷媽幾乎把自己家全部都做的事都讓席司寐做完了。
看著席司寐忙的滿頭大汗卻依然保持著溫文爾雅,依然好脾氣有耐心的做這做那,做的質量還很好。
在席司寐挽起袖子準備去廚房做午飯的時候,冷爸忽然叫住了他,“那個誰啊,你先過來坐。”
知道“那個誰”這個稱呼是叫自己,席司寐轉身,在冷爸的示意下坐到他們左邊的單人沙發上,累的微喘著粗氣依舊禮貌笑問:“伯父伯母中午想吃什麼?”
“爸你又想讓他幹什麼!!”冷瞳梨怒瞪冷爸,看到席司寐累成這樣,心裏很不是滋味,掙脫開冷爸冷媽的魔爪起身去給他倒水,這次她爸媽倒也沒攔著她。
“等會再吃,咱們先聊聊。”
也許是因為席司寐打動了他們,冰爸跟冷媽交換了個眼色、開始正視眼前這個人:“你怎麼稱呼啊?”
“爸,您才想起來問這個!”冷瞳梨把剛倒的水給席司寐,坐在他身邊的沙發扶手上不滿瞟冷爸。
都來了快一天了!才想起來問人家怎麼稱呼!
冷媽狠瞪插嘴的冷瞳梨,“有你什麼事!不準插嘴!”
被冷媽一瞪,冷瞳梨縮縮肩膀,又不敢吭聲了,委屈的從紙巾盒裏抽出幾張紙巾默默給席司寐擦汗。
“我姓席,全名席司寐,伯父伯母叫我小席就行。”席司寐放下手中的被子微笑回答。
看著冷瞳梨這幅委屈的模樣,心裏有些心疼,雖然那是未來嶽母,但是看著自己從來不舍得瞪的人被瞪,還是有點不舒服。
“席夢思?那不是床墊嗎?”冷媽忽然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