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天上掉餡餅(1 / 2)

二月十八號星期三晴

今天是個好日子,太陽紅紅的,一絲風也沒有。下了幾天雨,出去曬曬黴吧!

哈哈!剛在公路上走幾步,開來一輛紅色吉普停在身旁。看吧!美女出來就是不一樣,過往男士回頭率高,連小車停車也增加!

一個女人探出頭來,還沒看清就嗬嗬笑起來:“梅姐!是你呀!上車說話好嗎!”

一個沒有正式工作的女人,離婚和一個什麼開過賭場的胖子混在一起,什麼玩意呢!上車吧!給點麵子這****,看看她狗嘴裏能吐什麼!

上車,胖子熱情的喊道:“梅姐!好久沒看見你,越來越靚啦!”

我鼻子裏哼了一聲,發現車上還有一位陌生的男人。看樣子八百年沒睡覺的,居然在打鼾。

離婚的金金終於言歸正傳,遞來一塊口香糖,笑眯眯的問:“梅姐,今天一起去玩會,是去看看,高興多玩會,不高興即刻出來!”

“哦!那種地方啊!今天碰到是緣分,那就去吧!”反正也沒有什麼重要事情安排,去就去吧!還能把我怎麼樣不成!

一路車子開到熟悉的縣城郊區,又開到農村,然後換車再七彎八拐,又換車到了沒有修路的丘陵小路。她媽的,今天上了金金狐狸精的當,這一定已經拉出縣界,到了哪個省都不知道。

七彎八拐的也不知又繞了幾天鄉村小路,終於走進一幢樓房。

一路上把關的、望風的、守門的、詢問的哨卡比天安門的哨卡不會少。

房子的二樓整層都用於賭場,現代化的設備一應俱全。這樣的場所最好裝用於賭場的科技產品,進去的人手機全部被收起來。

房間裏一個乒乓球台上,已經分成單雙兩邊,並且兩邊坐滿人,每個人後邊都站一個背錢包的馬仔。看來,今天都是來的重量級人物。

同時幾路人馬到,立時五六十平米的房間裏擠滿人。

壞在這些馬仔身上,我們後來的都隻能側著站,尤其女人更不可能有好位。

有個人記了碼單,就是每開一碗幾下的具體數字並分為單雙記成兩排。原來他們已經玩了二十多把。

一般不看二十碗,我是不會出手的。一個胖子一下子推出六萬,賭場叫六個。另一個對著坐到竟然將他六個全部橫著,這叫他全買。輸了他自己賠,贏了直接拖來。至於場子錢誰贏誰出手,按規矩是一千出一百。

大約三分鍾後開寶,胖子贏,瘦子的馬仔連忙從包裏拿出六個遞過去。

第二寶,胖子出手放一個,在錢上折兩條痕,對老爺(搖寶的人)說:“二十個。”

吆場(負責搞清錢並收和賠的人)立即大聲拉著調:“這注夏總的,二十個。”

瘦子用他的“蘭花根”在桌上輕敲:“我要十個。”

吆場立即拉調:“老爺,雙上的錢,廣總得了十個。”

旁邊出手的幾千的比較多,幾百的隻有幾個,不用看就知道是娘們的賭注。

鴉雀無聲的等待開寶,老爺手即將碰杯又縮回來,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微笑著說道:“廣總,還十個就收了,雙上的錢多著呢!兄弟我們倆一起發財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