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再看看這一張。”我把第二張照片遞給程父。
“這是什麼?”程父看了一會兒,不解地問。
“這是短褲衩上的一塊精班。”我解釋道。
“精班?”程父仰頭嗬嗬一笑,說:“那天晚上,我確實和丁菲那個了,所以,短褲上有精班很正常嘛。”
我笑著把第三張照片遞給程父,說:“伯父,這一張就不太正常了吧。”
第三張照片是丁菲的短褲衩被撕破了一個洞。
程父瞅了一會兒照片,又笑了。他說:誰能證明這個短褲衩是被我撕破的?我說是丁菲自己撕破的,卻想誣陷我。”
“伯父,如果單看這一張照片,當然不能證明是您撕破的,但是,要是把幾個證據聯係起來看,那就可以證明是您撕破的了。”我笑著說。
我又遞給程父第四張照片,程父瞅了瞅,抬起頭,問:“我不懂這個照片的意思。”
“您不懂,我來告訴您。那天晚上,你對丁菲施暴時,被她抓傷了大腿。傷口處流出的血沾到短褲衩上了。”我幽幽地說。
“啊!”程父叫了一聲。顯然,這個證據讓他膽寒了。
“伯父,您大腿上的傷好了嗎?”我故作關切地問。
程父下意識地摸了一下胯部,他自言自語地說:“被抓傷的地方流過血?”
“伯父,短褲衩上的血是不是您的,警方一化驗就水落石出了,這個作不了假,作了假也沒用,而且,作假是要承擔法律責任的。”我信誓旦旦地說。
雖然我說得理直氣壯,但心裏一陣發虛。假若程父那天晚上對傷痕很在乎,就能知道流過血沒有。不過,我想:程父在亢奮的狀態下,不太可能注意那道傷痕。所以,流沒流血他也難以斷定。
程父拿著照片的手有些發抖了,我知道:我作的這個假打中了程父的要害。
“伯父,這兒有電腦嗎?”我問。
“你…你要電腦幹嗎?”程父膽戰心驚地問。現在,他似乎對我有些在乎了,意識到我不是一般的年輕人。
“伯父,我這兒還有一個攝像資料,裏麵錄著那天晚上你和丁菲發生故事的場麵。”我幽幽地說。
“什麼,你…你手裏還有錄相?”程父嚇得臉都白了。
程父對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當然不會忘記,因為,那天晚上他沒喝酒,也沒神經錯亂,所以,那天晚上的情景當然記憶猶新。
“對呀。這個證據更加有力。”我望著程父,心想:等你看了這個攝像,嘴巴就硬不起來了。
程父按了一下鈴,對進來的服務員說:“你對老板說,請他拿一台筆記本電腦來,我要用一下。”
服務員答應了一聲,就匆匆走了。沒十分鍾功夫,便抱來一台筆記本電腦。
我不慌不忙地把盤子插進電腦,對程父說:“我隻複製了兩分鍾,不過,這兩分鍾就足以說明問題了。”
攝像一播放,程父的臉就唰地一下變得蒼白,他結結巴巴地問:“你…你在我家安裝了攝像頭?這…這是犯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