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山中,鋪著環環彎彎的石板路,這時,婼茗想起了假山外還嵌著的玉佩,急忙繞回去欲取回來,可是,又怕到時記不清這麼複雜的路,無奈之下隻得接著往前走。
她張開左手手心,笑靨溢開,那朵蓮花幽幽地泛著紫色的光芒,左肩鎖骨上也染著青青翠翠的草綠色,是婼茗在這黑洞洞的假山中得以行走的希望。此時,婼茗在這黑乎乎的洞裏發現了一絲火光,她如同看見了希望般地小跑過去,心中的希冀讓她認為這裏有他,真是一個奇怪的念頭——可是——她果然看見了一抹熟悉的身影,寒卿禦見來的是婼茗,眼底也露出了絲絲笑意,他就知道她會來的,看來她心裏還是有自己的,要不他倆的心怎麼會這麼相通,讓沒有來過皇宮的婼茗都能循著白蛇的足跡尋到他呢?!在低頭看向白蛇,它竟漸漸地化作一塊羊脂玉,婼茗將它拾起遞給了寒卿禦。
“寒卿禦,你看看你,渾身被弄成什麼模樣了?!”婼茗心疼地說,借著手中紫色的幽光,她才發現,寒卿禦的身上竟盡是傷口,皮綻肉開,結著剛凝固的疤痕,她似乎看到了他原本鮮血汩汩的往外淌著的那副情景,嬌斥著寒卿禦。
“茗兒……”他虛弱地笑著,臉色竟是那般的蒼白。
婼茗扶著他,卻無意中觸痛了他的傷口,寒卿禦吃痛地小聲呻吟著。天哪,這到底是什麼樣的折磨啊!婼茗心中恨遂了傷害他的那個人,可寒卿禦瞞著自己要娶親的那件事情卻還是那樣的曆曆在目,無奈婼茗對他卻是怎樣都恨不起來。羋崦,茗茗真的不是故意要將你忘卻的……寒卿禦,卿禦,禦……寒卿禦的身影再一下次躍進自己的腦中,甚至不願讓婼茗憶起羋崦。婼茗咬咬唇,自己……究竟是怎麼回事?竟然這麼關心一個外人?真是該死!
寒卿禦傻傻地笑著:“茗兒……”
“你別嚇我啊!你怎麼了?”婼茗關切地看向了他。
“沒、朕沒事的!”
婼茗不再與他言語,隻是默默地卷袖取出翡翠香茗,遞給他:“喏,握在手裏半時辰便可無礙!”
“你……”
“趕緊,少廢話!”
“我又沒有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那麼凶幹嘛……”寒卿禦無力地接過。
“還沒有!”不說還好,一說婼茗就來氣,“風鈴!風鈴你知道嗎?還沒有?你摸摸你的心有沒有!”
“你……知道了……好吧,茗兒,這其實是……好吧,朕知道現在朕說什麼也都沒有用了,這確實是朕有錯在先……”
“承認就好了?”婼茗回憶卻還是餘怒未消,“你……你這娶了正妻……現在道歉又有什麼、什麼用……”可說到這時,婼茗竟覺得有些靦腆,尷尬地停下了接下去要說的話。
“嗬嗬,。茗兒吃醋了?”
“你要娶你娶,關我什麼事?反正我心裏……又沒有你!”最後一句……好像是昧著良心說的吧?婼茗暗暗地狠擰自己的大腿一把,現在什麼時候直接替寒卿禦吃起醋來了?好吧,她從得知寒卿禦娶妻時就已經吃醋了,她現在真的是奇怪得很,竟然動不動就想著寒卿禦,時不時地關注著他,竟然傻傻地冒著生命危險,沒有孫悟空的七十二般變化,卻比對悟空還要皮的在這皇宮竄上躥下地尋找寒卿禦在哪,她……快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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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親們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