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簪哥哥,你怎麼可如此對罌兒呢?!”蘧言罌一跺腳,原嫵媚多姿地的麵頰變得楚楚可憐,淚珠立刻滑下麵頰,滴滴打下地麵,正是那泫然淚下女兒情,梨花帶雨潸潸淚啊!
蘧言簪見狀,隻得安慰:“罌兒,你出此言本已有錯在先,女兒家的,什麼還求別人要做妾?這話啊,還好隻是為兄聽見,若是被父親大人和母親聽見了,看你今晚如何受家法!”
“簪哥哥,你怎可如此說罌兒呢?你又不是別人,罌兒不怕,罌兒隻是想做你的妾而已,罌兒保證,罌兒絕對不會同嫂子爭風吃醋,簪哥哥就答應罌兒吧!”
“一派胡言!罌兒莫再亂說,今日此話為兄權當沒有聽過,罌兒若是再執迷不悟,為兄便不會再手下留情了!”蘧言簪道,他實在是煩得很,這麼一個女孩子,還是在蔌兒坐蓐之時說出,明擺著那是要趁著蔌兒不支之時先下手為強逼自己嘛!她怎麼就如此有心計呢?!
“簪哥哥……”蘧言罌再求著情,反正她的簪哥哥這句話已經說過無數次了,卻一次都沒有將她告發,再多說一次又有何妨呢?!她相信,她的簪哥哥心中一定有為她留著一塊大大的空間,隻是因為雪琉蔌那狐狸精的緣故才如此遲遲不表示,一定是這麼一回事!
“莫說了!罌兒,現在為兄與你嫂子有話說,你莫再打攪,出去吧!”蘧言簪煩道。
“簪哥哥,有什麼話,你不能當著罌兒說嗎?”蘧言罌顯得很頑固。
蘧言簪已經不知道說她什麼好了,她次次如此,自己卻次次容忍,都是為了念及那什麼所謂的兄妹之情,值得嗎?!
這時,琉蔌開了口,她唇角微微揚起,笑靨溢了開,委婉道:“罌兒,今日是蓂兒誕辰之日,大家都前往道喜,而我見那籬鳶閣的鷥傾不曾來,我曾應下言湘小姑在她離世後,我的孩兒若出世,定將她那可憐的傾兒接來我的蔌嫣閣同我孩兒住著,可是我孩兒現已出世,然我卻身子薄弱去不得,若是派那些下等的小廝去顯得多沒有誠意啊,罌兒,你可否替嫂子去一趟?”
“哎,蔌兒,答應湘兒的這件我我竟給忘了,原在三年前我就有意將她帶來,卻因狀元一事一再耽擱,便派下人們將傾兒好生安頓著,也不知傾兒他現如今如何了,罌兒,你快去替你嫂子走一趟吧!”
“簪哥哥……這個嘛……”蘧言罌萬般的不願意,這憑什麼嘛叫她幹這等下人之活啊?!可是說起要叫這謝鷥傾她可就心虛了。
。這三年來,她可沒少欺負她。她見簪哥哥對她這般好,心生妒意,三年間幾乎日日往她那籬鳶閣跑,克扣下她的那些銀兩,奪走謝鷥傾自己從家中帶來的金銀首飾,她就是欺負謝鷥傾的關注率低怎麼了!自從謝鷥傾來到這蘧府,她蘧言罌就花錢買下了她身邊的三個女婢,這些年來,謝鷥傾活得甚是狼狽,開始時要去告狀,卻又因自己的人的阻攔而沒有那個機會,現在怎麼辦?若是將她帶來的話,謝鷥傾定會將此事告與簪哥哥,那麼自己……後果可想而知,到時不僅是簪哥哥會斥責自己,父親大人還會將自己抓起來用嚴厲的家法處理,按照蘧家家法,可是要褫衣被父親大人用戒尺……用戒尺杖臀的!到時可就不是一般的丟人了啊,反正,這件事情絕對不可以被揭發,絕對不可以!可是、可是現在……該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啊?
“罌兒可是不願意?僅是叫一下鷥傾罷了你都如此不勤快,罷了,為兄自己去吧!”蘧言簪似乎早就料到了,“罌兒你瞧瞧你現在都變成什麼樣子了!”
“簪哥哥快停步!罌兒,去便是了!”蘧言罌心裏慌亂極了,一個勁兒的攔住了蘧言簪,這是隻有她自己做才能避免事端的發生……她向蘧言簪告辭後,連忙跑出了蔌嫣閣。小跑了一段路程後,她扶著牆大口地喘著氣,不一會兒,一條毒計在蘧言罌的腦中形成,唇角稍勾,一抹極其陰險狡詐的笑在她嘴角綻開——謝鷥傾,你休想重回你的輝煌時刻,我蘧言罌會讓簪哥哥徹底厭惡你的,嗬嗬,對了,可不隻是簪哥哥你會厭惡你噢!謝鷥傾,你,就等著接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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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語卷子寫完黛黛就來打字了,親們抱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