驟然,婼茗冰眸乍現笑意,嘴角輕輕揚起,她說:“你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就好了,哪一國人。公子,我要嫁給你!”
男子一愣,眉峰微微蹙起表示不解。
婼茗水眸收起淩厲與防備,乍現出柔情,輕啟朱唇:“你長得那麼風流倜儻,我不嫁給你嫁給誰?”
然而此時位於寢室裏書房中的寒卿禦隻是靜靜地用內力聽著兩人談話,墨眸的眸色一緊,輕輕歎了一口氣,輕輕闔上眼瞳。
他自己的的女人,用意是什麼,他自然知道。
如果此時沒有風鈴,那該多好啊!
如果沒有風鈴的話,那麼他此時便可以給婼茗名分。
如果沒有風鈴的話,那麼他心愛的女人就不會為難。
如果沒有風鈴的話,那麼他們就不會落得這個下場。
可是說到最後,還是得怪他自己為何當初娶了風鈴……
他很心疼她,但如果她認為那麼做,她心裏會好受一點,那他就不該勉強她……
……寢室浴室中……
“姑娘,你怎麼那麼淺顯?容顏會逝,你若嫁給我,萬一哪一天我毀容了,那你不就不要我了嗎……”男子的仰月唇張揚而又溫柔,有著十足的誘惑力,即便此時的婼茗已經愛上寒卿禦了,卻也被男子的仰月唇驚豔到了,看著都有一種想要親上去的衝動。
“你見了我的身子,又不對我負責,你怎麼可以這樣!”婼茗清亮如瀾的眸子微微向上一挑,秀眉倒豎。
男子歎了一口氣,眸子黯然失意,他的一輩子就因為屋頂上的幾塊磚給毀了,他下次再也不要在屋頂上亂跑了。盡管心緒很低落,但他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息,始終讓人感覺到如沐春風的溫和:“好吧,你跟我走。”
他的後半生葬在幾塊磚上了……更重要的是他到現在還搞不清要娶的女子身份是什麼,事情怎麼會這樣呢!
“你先回屋頂上,我換上衣服,不許走,不許看!”盡管心裏是抵觸的,婼茗依舊嚐試著用自己的眸子勾住男子的眼瞳。
男子眸子淺淺泛笑,有些迷離,仰月唇微微上揚:“我可是正人君子,怎麼可能誤了你而不對你負責呢!”他點足而起,白衣飄帶輕輕自風蕩起,走在屋頂開始等。
婼茗歎了一口氣,更衣後將男子叫下。
“你這麼風流,又這麼溫柔,快告訴我你的名字。”婼茗的眸子似乎滿滿的都是女子將嫁的欣喜,她將左手尖尖的指甲一直滲進掌肉中滴血在右手上,時刻提醒著自己這一切都是夢。
男子很尊重婼茗,他掉進人家的浴盆裏,哪裏再敢打量婼茗的身材呢,隻是將眸子鎖定在婼茗那張精致的麵龐,仰月唇微微一張:“我叫風流。”
婼茗唇形劃起弧度:“你叫風流?”語氣略微輕屑。
男子的仰月唇輕輕揚上:“嗯。名字這麼俗,還愛我嗎?”
婼茗眸子微微亮起:“這個名字挺好的呀,怎麼會俗呢?我就算不愛你也得愛你,因為我即將嫁給你不是嗎?慢慢培養,總會有感情的。你等我一下,我去……”“見一下他”還未出口,婼茗便將話硬生生地吞了下去,“我去拿件披風,立刻跟你走。”
“嗯?”他有些驚訝,這個女人究竟想要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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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流,名字多好~